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一個小時後,兩輛車在橫濱港口附近的大橋上碰頭。
福浦千造已經被貝爾摩德威逼利誘的‘狼人’扮演者殺死,不用殺人放火,基安蒂那些人就沒必要過來了。
伏特加到了之後,琴酒沒有急著離開,和池非遲交換了各自手裡的資料。
這些從福浦千造家裡搜查出來、有問題的一部分資料。
從這些資料來看,福浦千造跟以前組織裡的某個成員認識,從對方那裡聽說了一兩件事,以此改編成了電影劇本。
池非遲翻過之後,把文件夾遞還給琴酒。
看樣子,貝爾摩德也沒敢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折騰人,福浦千造確實知道點事情。
這個情報和相關安排太突然了,時間緊迫,要開車跑不少地方、要安排人跑來跑去確認情況,看看,琴酒都被造得狂不起來了……
要是折騰到最後隻是一個烏龍,貝爾摩德很可能會被懷疑的。
雖說,貝爾摩德現在的處境也不太妙就是了。
伏特加到的時候,琴酒和池非遲還在翻文件,出聲打了招呼,就到一旁跟鷹取嚴男抽煙、聊天。
“那個派對感覺怎麼樣?”
“扮成妖怪的人不少……對了,拉克的感冒好了嗎?”
池非遲沒管閒聊的兩人,從文件中抽出一張照片,遞給琴酒。
琴酒接過照片看了一眼,拿下抽到一半的煙,慢慢燃燒照片下角,直到照片燃著,才將之隨意丟到地上,等火燃燒起來之後,把文件也丟了上去,“泄露組織情況的那個家夥前兩年就已經被處理掉了,看樣子他沒有跟福浦千造說太多,既然福浦千造已經被貝爾摩德安排的人解決了,那這件事就到此結束。”
“哦?那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喝……”
趴在黑色傑路馳車窗邊的伏特加轉頭問著,卻發現池非遲和琴酒在低頭看手機,“大哥?拉克?”
“卡爾瓦多斯死了,”琴酒收回盯手機屏幕的視線,轉身拉開車門,“日本警方已經幫他收屍去了,我們先回東京去。”
伏特加連忙跟上,“那貝爾摩德……”
“下落不明。”池非遲走到車旁,把車鑰匙遞給走神的鷹取嚴男,“你來開車。”
鷹取嚴男回神,下車接過車鑰匙,繞到駕駛座上車,等池非遲上車後,發著車子,跟上前麵的保時捷356a。
開著車,鷹取嚴男還是忍不住側目看旁邊閉目養神的人。
那是一張年輕的臉,金色碎發柔順垂落,再加上臉頰上的可愛雀斑,本該是一張陽光溫和的臉,此刻神情卻平靜得近乎冷漠,在車裡昏暗光線下顯得有些陰沉。
老板的易容術出神入化,易容臉不會僵硬,但無論是剛才還是現在,他企圖想從眼前這張臉上找出一點‘痛惜同伴’身亡的情緒卻失敗了。
再想到之前琴酒那種像是死的隻是小貓小狗的態度,心底不免泛起涼意……
池非遲沒有睜眼,“開車專心點。”
鷹取嚴男收回瞄自家老板的視線,看著前路,“老板,我們現在要去尋找貝爾摩德的下落嗎?”
“你不如直接問……”池非遲睜眼,轉頭看著鷹取嚴男,“如果你死了,我會不會難過。”
鷹取嚴男被旁邊平靜冷漠的視線盯著,心底徹底涼颼颼,很想跟自家老板說‘您還是閉著眼睛養神去吧’,他突然有點害怕從池非遲口中聽到什麼‘直白’的言論,斟酌著道,“最近我跟高山乙女見麵、跟猿渡一郎見麵的時候,卡爾瓦多斯都在幫我放風,感覺是個還不錯的隊友……”
卡爾瓦多斯是蘋果白蘭地,他的‘斯利佛瓦’代號是藍李白蘭地,兩人覺得湊在一起也不賴,在任務期間雖然沒聊有關組織的敏感話題,但閒聊過、互相打趣過。
聽到琴酒輕描淡寫地說‘卡爾瓦多斯死了’的時候,他是沒有多悲傷,畢竟還沒那麼熟,但難免會有一些難以置信的情緒,還有……
“你目前的情緒是兔死狐悲。”池非遲觀察著鷹取嚴男複雜的表情,下了結論。
鷹取嚴男噎了噎,決定還是直說了,一頭黑線道,“應該是吧,卡爾瓦多斯畢竟為組織出過力,他槍法好,人也機靈,我們聊過幾句……”
池非遲打開儲物格拿出一瓶礦泉水,發現瓶口處有擰過的痕跡,又放了回去,重新拿了一瓶。
鷹取嚴男側目注意到池非遲的舉動,嘴角微微一抽,這麼神經過敏,不瘋才怪,繼續道,“在他沒有背叛的情況下,我有‘兔死狐悲’的心情很正常。”
對,他要堅守底線,他有這種心情才是正常的!
擰開瓶蓋的池非遲點了點頭。
鷹取嚴男驚訝,老板這是認可他的意思?
池非遲喝了水,才道,“放心,我的人,隻有我能殺。”
鷹取嚴男“……”
這話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那麼問題來了,他是該不放心,還是該覺得有一點點欣慰?
“如果你死在彆人手裡,我會幫你報仇。”池非遲補充著,垂眸擰好瓶蓋。
鷹取嚴男沉默了一下,“那……我就勉強當這是您的心意吧。”
“你如果想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