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有問題?”毛利小五郎一臉莫名地看了看池非遲,“每個人都不一樣,有的人就是喜歡流眼淚,這也不是病吧?”
池非遲沒有接毛利小五郎的誤解,“我拿調酒工具的時候偷偷看過,那瓶掛了‘木村’牌子的酒,裡麵應該是水。”
他原本是想假裝自己不知道、多觀察毛利小五郎的反應,但要是毛利小五郎內心真跟明鏡一樣,那肯定能看出他刻意藏線索,從而懷疑他在刻意試探,以後想試探就會更難。
穩住不被懷疑,以後探底的機會多的是。
再加上柯南也在調查,進度不會比他慢太多,等柯南看出來後照樣一針麻醉放倒,不管毛利小五郎有沒有故意裝糊塗,他都沒辦法探出來。
權衡利弊,還是坦白相告比較穩妥。
“裡麵是水?”毛利小五郎皺了皺眉,“不可能吧,那是給客人留好的酒……”
池非遲沒再提醒,等著毛利小五郎自己想通。
酒是水=木村這個人很可能不存在。
至於對酒櫃、冰箱的觀察,他就不說了,能保留就保留一點。
毛利小五郎往街口走著,摸下巴思索,“你懷疑井上先生就是那個襲擊我的歹徒?這麼說的話,那木村有可能隻是他虛構出來的人嘍?那他是歹徒的證據呢?”
“目前沒有。”池非遲道。
“那不就得了?”毛利小五郎思索了一下,正色道,“既然不能確定木村不存在,我們就不能因此掉以輕心,否則很有可能害木村先生丟了性命!”
池非遲沒接話。
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可以想辦法看看井上右手肘上有沒有類似燙傷的疤痕。
有疤痕,那就是歹徒。
沒疤痕,那也要繼續懷疑。
疤痕是可以偽造的。
最近天氣不熱,大家都還穿著外套或者薄毛衣,而歹徒被住在附近的學生目擊者、追上貨車的毛利小五郎看到了疤痕,那就說明歹徒一直挽著袖子,有可能是故意把‘疤痕’這個線索丟出來擾亂警方調查的。
總之,井上肯定有問題。
“這樣吧,明天我再過來一趟,想辦法看看井上先生右手肘上有沒有疤痕,你就不用跟過來了,以免驚動他,”毛利小五郎在街口停步,“好了,你趕緊回去吧!”
池非遲往米花町的方向走,“先去米花町,順路。”
“這裡離杯戶町要近一些吧,這算哪門子的順路?”
“我把您交到小蘭手上再回去……”
“喂喂,我又不是柯南那種讓人操心的小鬼!”
“……證明我沒有中途拋棄您跑了。”
毛利小五郎“……”
說得好有道理,他信了。
……
兩人一路逛著到米花町。
毛利小五郎表示他們不能打車,要是在車上遇到襲擊,那跑都不好跑,還會連累司機遇到危險。
池非遲表示讚同,跟著穿過大街小巷。
某條車流量不小的主乾道上,保時捷356a跟著車流行駛。
伏特加百無聊賴地看車窗外,突然捕捉到人行道上的兩個人,“咦?大哥,我好像看到了拉克和斯利佛瓦。”
車速沒有放慢,琴酒從後視鏡往後麵人形道看了一眼,發現某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色風衣的人撓頭大笑,果斷收回視線,“是毛利小五郎。”
有句話他不知當講不當講——伏特加該去治治眼睛了。
伏特加看著後視鏡,直到兩人的背影轉過街口,才道,“感覺是有點不一樣,斯利佛瓦比那個名偵探酷多了!不過拉克這是乾什麼呢?”
“哼……誰知道。”
……
偵探事務所,毛利蘭聽到開門聲,主動迎上前。
“爸爸,非遲哥,你們回……”
毛利蘭看著自家老爸套了件黑色風衣、戴著墨鏡進門,再看看旁邊毛衣顯得溫柔、五官似乎也柔和不少的池非遲,懵了一下,“哎?”
坐在沙發上的柯南抬頭,也愣了愣。
大叔嚇他一跳!
他還以為某個組織的人殺過來了。
看來他對黑色的衣服真的過敏,不止是池非遲,任何人穿了黑色衣服、一臉冷漠他都會神經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