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com/b/div池非遲懶得聽那些演講一樣的話,倒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換用一隻手按住男人的雙手,借著男人被按在台麵上的身體遮擋,騰出的左手放進口袋裡,摸到錄音筆並按了開關。
零組的責任,不僅是搜集和打擊潛入境內竊取國家機密的間諜、調查境內危險犯罪份子,也還會涉及一些議員貪汙受賄、濫用職權的調查。
那這個事不僅白馬探該關注一下,他好像也該留意,甚至比起不在體係內的白馬探,他這個歸於零組的公安顧問更該管。
雖然這類任務不用他操心,也不歸他管,但不論負責哪一部分的零組成員,發現有與間諜活動、恐怖犯罪、官員受賄有關情況的時候,也可以在不影響自身任務的情況下,積極調查,掌握對方的罪證。
等會兒這個國會議員搞不好會反咬一口,撒謊敷衍過去,現場又沒有警察,最好還是錄個音,讓警察或者公安可以作為開始調查的突破口。
有沒有功績,他是不在乎,不過既然掛名在零組,也可以順手幫忙做點事。
都怪零組的人不聯係他、又不給他派活,尤其是安室透,也不知道是不是浪得養了還是他的聯絡人,害得他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層身份了……
“混蛋!”被池非遲按住的男人情緒激動,“你才是撞死我太太、肇事逃逸的殺人犯!”
“什麼?”白馬探皺眉。
柯南剛打完電話,也驚訝轉頭看向某個國會議員。
男人見有人注意他說的話,悲憤控訴,“他才是開車撞死我太太的凶手,居然還找人頂罪去自首!”
國會議員臉一沉,“你在胡說什麼!”
“我都查清楚了!”男人又開始掙紮起來,無奈被池非遲按得很緊,隻能吼道,“我花了三個月調查,終於找到了目擊者!”
某國會議員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如果說之前像是耍官威、擺架子,那此刻臉色才是真的沉了下去,“你說什麼?”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處理呢?”白馬探皺眉問道。
“我也想啊,”男人聲音帶上哭腔,“可是他們根本不理我!”
池非遲左手放在口袋裡,默默握著錄音筆。
看來現在不僅是一個國會議員濫用職權、威脅警察,還有警察內部跟政要勾結的事……
那個國會議員還不知道自己被一個警視總監的兒子盯著、還被一個零組顧問盯著,聞言神情放鬆了些,不屑地笑了笑。
被池非遲按住的男人被那一笑刺激到,語氣轉而帶上哀求,“誰讓對方是大有來頭的政治家呢,所以我才想要自己報仇啊,拜托你們放了我,我要殺了他!”
“哼,我又不是沒有給你家裡補償,犯傻的隻有你這麼一個蠢貨而已,”某國會議員見池非遲依舊把人按得很緊,走近了,神情傲慢地壓低聲音對男人道,“你說的沒錯,我擁有著比你更多的東西,想要給彆人一些東西隻是一句話的事,願意幫助我的人多得是,是誰給你的膽子來做那種異想天開的夢?”
柯南“……”
這人是不是對他家小夥伴有點誤會?
白馬探“……”
誤會非遲哥就算了,這家夥為什麼一臉得意地連他也瞄……不對不對,就算隻誤會非遲哥也不行。
兩人怔神之後,要麼低頭看自己手裡剛打完電話的手機,要麼將手放進口袋裡摸手機,默契地做了同一個舉動——打開手機錄音。
這家夥是承認自己肇事逃逸、找人頂罪、跟警方勾結了,對吧?
有點可惜剛才居然忘了錄音,不過現在開錄說不定還來得及,搞不好就會錄到更多的大料。
池非遲看著某個得意的國會議員,心裡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看上去像是那麼不正直的人?
算了,讓這家夥表演去,他先錄音。
“你……”被池非遲按住的男人氣得不輕,掙紮著,發現自己還是掙不開,都快哭出來了,“這種家夥……讓這種家夥活著,倒黴的人不會隻有我一個,以後也還會有更多的人有冤屈得不到公道,連說都沒地方說!現在是我,以後說不定就會是你們!”
“愚蠢,倒黴的隻有你這種自己想不開的家夥,以後還有你倒黴的時候呢!”某國會議員低唾一聲,發現休息室那邊的兩人好奇往這邊看,抬頭用‘年輕人我很看好你’的目光看池非遲,“好了,年輕人,把他帶出去,這裡人多眼雜,我們去外麵談談吧,當然,可以帶上你的朋友一起。”
白馬探用目光暗示池非遲。
求非遲哥套話,他才剛錄音,至少要把一些事套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