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過去一看,原來是大慶口中的嘔吐物,多多少少堵塞了氣道,使得他的呼吸困難起來,這時已經變得十分的危險了。
我連忙讓大慶側臥著,讓他的頭偏向了一側,接著清理他的口中雜物,慢慢的大慶可以正常呼吸了,也沒有喘息的症狀了。
我要來了剪刀把他的所有衣服都剪碎脫了下來,因為那時候他發燒燒的太厲害了。
我又把拿過去的溫水毛巾對著大慶的腹股溝、肘窩、雙側腋下、頸部等大動脈走行處,輕輕地反複擦拭,讓皮膚微微發紅,促進散熱。
後來我看到退熱的效果不太好,又把家中的白酒拿過去了一瓶,又忙活了好一會兒,大慶才恢複了意識,然後進入了嗜睡的狀態。
最後我看到大慶所有的症狀發作都停止了,這才弄了些安宮牛黃丸化了些水給他灌了下去。
那一晚上我也沒怎麼睡,因為大慶他媽已經嚇得不行了。
在那之後大慶他媽由於驚嚇就回奶了,大慶每天餓的嗷嗷叫。
沒有辦法我就把大慶抱回我家去了,但喂兩個孩子我的身體可不成,最後就讓你玲姐把奶斷了。
大慶爸爸還是有些能耐的,給我們弄來了王不留行和木通,並且時不時的捎回來鯽魚和黃花菜讓我們做湯喝。
最後甚至都掏換回來了豬舌頭和豬腳,做成了湯讓大慶媽媽喝,可這也無濟於事。
苟小寶知道這是肖母在給周玉梅傳授帶娃的經驗,他也沒有打斷。
終於錢大小姐打扮完了,穿的花枝招展的上了她家的車。
兩台車一前一後,朝著前門大街行駛而去。
車輛行駛過程中,歐陽寶真試探性的問:現在在京都找個開車的活,一個月大概能掙多少錢?
苟小寶想了一下說:一年也就大概一千來塊錢兒吧。因為他知道明年京都滿大街都會是小麵包出租車。
歐陽寶真滿臉尷尬的說:那個教練,如果明年我退伍了,你能不能在京城給我找一個開車的活。
苟小寶感覺十分不解的問:你們當兵不都是哪來回哪去嗎?你們留在京都,沒有單位會接收你們的。
歐陽寶真邊開車邊點著頭,表示自己知道,然後他說:我是從大山裡麵當兵出來的,雖然我退伍回去之後能有個鐵飯碗。
可現實是:我們一個地方一塊出來當兵的戰友,回去之後都進的是企業,效益都不是太景氣,有些甚至都開不出資來,你說這種情況下我還回去乾什麼?
我當了20年兵,為家裡一點貢獻都沒有做,我還有兩個弟弟沒有結婚,我想在這邊找份工資高點的工作,幫幫家裡麵。
至於是不是鐵飯碗,那根本就無所謂了。我覺得現在的個體戶也很不錯,反正也是憑著自己的力氣和本事吃飯,我沒覺得他們有什麼丟人的。
苟小寶爽快的答應了,他覺得這種全能型的老兵,太適合自己以後發展的規劃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