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詔教了她很多,瑾瑤不解具體問哪一方麵。
他曾教她如何叫欺辱她的人一擊斃命。
也曾告訴她人心險惡,教會了她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要輕信於他人。
更多的是在馬車上,她生澀得要命,導致傅詔不好受,瑾瑤亦不好受。
傅詔很耐心地手把手教她,把她從一個羞怯的姑娘,折磨成乞求臣服的蕩婦,而他自己卻穩如泰山巍峨不動。
她羞赧頷首,“奴婢都記住了。”
頸部傳來了一聲調笑,傅詔嗓音暗啞,“你當真都記住了嗎?”
說罷便欺身壓下,在水中二人還是第一次。
灼熱的唇點燃了每一寸肌膚,從頸部下滑至肚臍,激起了戰栗。
他的吻來的熱烈凶猛又肆意,瑾瑤怯怯央求,“不要……世子……”
緊實的手臂禁錮著腰身,像一條藤蔓緊緊纏繞著她。
眼前的男人危險又惑人。
傅詔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蓬勃的胸肌上緩緩下滑。
濕滑緊實,掌下燙人的厲害。
他嗓音沉沉,親吻著姑娘的唇角,“不要我?那你自己來。”
這個人陰晴不定,將她關了三日,今日又來尋她歡好,著實讓人猜不透他當下的情緒,瑾瑤也有隻有順從的份。
她乖乖地學著上次在馬車中他教的模樣,身子緩緩向他靠去。
但奈何這一次是在浴桶裡,二人隻能站著。
腳下是溫熱的水,水麵浮著一層粉嫩的花瓣。
瑾瑤靠向他,卻怎麼都夠不到,磨蹭了許久,傅詔有些不耐煩了,大手抬過她纖細的小腿勾住自己的腰身。
熾熱的唇瓣緩緩下移他叼住了姑娘的耳垂,細細啄咬,“這樣才對。”
水波蕩漾,瑾瑤蹙眉悶哼了聲,一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他的頸,生怕自己掉下去。
水麵泛起漣漪激起了水花,濺濕了地上的青石磚。
萬千青絲垂兩肩,目底盈盈秋水,媚態迎人,朱唇半啟吐芬芳。
耳畔嘖嘖噥噥,惟是鑽心密語。
她漸漸化為一灘水,柔弱無骨靠在他肩上,腿也漸漸沒了力氣。
但身前的男人卻精力充沛,手臂緊實有力,大手穩穩地托住她的臀。
背部抵在浴桶上,因為剮蹭留下了斑駁的劃痕。
不知過了多久,姑娘眼底淚珠破碎,飽滿朱唇幾乎要被她咬出血來。
傅詔發覺她的壓抑,大手輕撫著她的後背,寬慰道:“彆忍著,喚我的字。”
姑娘被他逼得一遍一遍喊著“晏燊……”
直至她喉嚨沙啞,才放過她。
沉淪之中,瑾瑤又想起了那日街上看到的女子。
她忍不住顫抖著聲音問:“世,世子,很,很喜歡那位宰相嫡女嗎?”
她見到世子把所有溫柔都給了那個女子,那個女子和自己長得極為相似。
不應該說她長得極為像那位女子。
想來……世子隻是把她當做丞相之女的替身。
傅詔對這個問題沒有避諱,在粗重的喟歎和滿足中,乾脆回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