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
“你何須抓住我的心。”傅詔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不抓他都是你的,你抓了可還了的?”
需要犧牲自我來討好他人,換取的感情,那不是真情。
傅詔何曾說過什麼情話,這話情真意切卻又隱晦,瑾瑤從耳朵一路紅到脖頸,整個人都紅得跟蝦似的。
平日伶牙俐齒的她,如今竟一句也說不出了。
半晌她錘了一下,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浪蕩登徒子!”
傅詔低笑,抓住她的手按在唇邊輕輕一吻,“這就浪蕩了?怎又忘了你之前夜裡誇我好棒的時候?”
瑾瑤頭上仿若燙得冒了氣,“我何時這樣說過,莫言胡言。”
“那想來你是忘了,不如我帶你回憶回憶。”說著便扯過她的手臂圈在自己的頸部,吻上她的唇。
吻得纏綿又輕柔,濕滑的舌若一條小蛇攪得人春心蕩漾,眼眸迷離。
青天白日就這般胡鬨,瑾瑤想推開他,但礙於他身上有傷,又不敢用力。
傅詔扯住她掙紮的手,從她的唇順著頸部一路往下,灼熱又瘋狂激的姑娘戰栗酥癢。
恰時房門被敲響,打斷了一室旖旎。
傅詔離開了她的唇瓣,銀絲牽連,曖昧撩人。
他急促喘息著,二人鼻息纏繞,傅詔掀開眸子,眼底已染上了欲色一片緋紅。
看向門那邊,嗓音沙啞低沉,“何事?”
“主子那賊人醒過來了!”雲痕在外麵說。
這是正事,便是現在傅詔頂的難受,也不得不先鬆開懷中化為一灘水的姑娘
他抬手整理好她淩亂的衣襟,“我去去就來。”
依依不舍地在她唇邊重重咬了一下,才起身往外去。
屋外雲痕看見走出來的傅詔,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心口咯噔一下。
壞了,他這是攪了主子的好事,這些日子來他處處小心謹慎,就怕打擾了他的興致,沒想到還是撞上了。
二人闊步往外去,傅詔問,“可問了是誰派他來的?”
“問了,沒說,那賊人奸詐得很,陳縣令拷問一夜都沒問出個子醜寅卯。”
傅詔麵色頓沉,看了他一眼,“陳大人年老體邁,他如何能問得出什麼。”
到了沛縣大牢,陳大人看見傅詔,目光躲閃一瞬,恭謹上前打著哈哈道,“老臣剛才問了,他說他就是山上的賊人,要不關他幾日?”
“關?”傅詔垂眸看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陳大人打了個冷顫,忙改口,“那依大人看老臣該怎麼審?這些賊人隻是為了劫財,並非其他。”
雲痕厲聲道:“隻是劫財?他們當時分明叫嚷了我們大人的名字,是有目的而來,擺明是受他人指使!”
“可……”陳大人看了眼,綁在老虎凳上,被打的渾身是血的賊人,“他隻說就是為了圖財,且為首那人已死,他說他們隻是一些小嘍囉,得到的消息是劫道,隻為了銀子。”
“是嗎?”傅詔冷笑,上前拿起一把剔骨刀,刀刃折射出陰寒的光,讓他的俊雅的臉看起來更冷血狠厲,“我倒不信,這世上有撬不開的嘴。”
他走到那賊人麵前將要下手,忽地陳大人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