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低低的呢喃,清淺的吻混了彼岸花香,落在君若的睫上,輕得如同雪地上一隻顫顫落翅的蝶,吮去那沾了月光的淚滴。
翌日,朦朧的日影透過半昧的木窗透了進來,鍍上氤氳的光暈,白色的紗帳隨風輕輕地晃,光暈也跟著輕輕地搖。
脖頸間細細密密的癢,一陣又一陣,如水紋輕輕地漾開,撲在脖頸處。
君若縮了縮脖子,那水紋又纏了過來。
君若猛地睜開眼,哪裡是什麼水紋,脖頸間是司沐的呼吸,一陣一陣地撲上來。
君若睜著眼睛愣了片刻,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司沐的床上,司沐的手臂圈著她,頭埋在他的頸間,睡得正熟。
自己該不會是趁他酒醉強了他吧?君若思來想去,覺得是自己會做的事情,畢竟他們那唯一的一次,也是自己主動的。
君若動了動。
司沐將她箍得更緊了些,輕啄了她的脖頸,啞著嗓音問“醒了?”
君若攥著床褥,囫圇著應了一聲“沒有。”
“嗯?”司沐搭在她腰際的手摟緊些,略一用力。
君若被他掌著側過了身,脊背貼著他的胸膛。
司沐的鼻尖觸著她的後脖頸,低低地笑“那再睡一會兒。”
君若感受到他低笑時胸膛震顫的頻率,後脖頸也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癢,心裡頭羞赧,囁嚅著說“睡睡醒了”
司沐閉著眼睛,“嗯”了一聲“那起床回家吧!”
回家?君若一怔,在司沐懷裡扭成了一條魚,與他麵對麵,目光中滿是激動“彼岸花釀起作用了?”
“什麼作用?”君若這麼一鬨,司沐也睜開了眼,眸中卻滿是疑惑。
君若微微蹙眉,試探著說“你說回家。”
“昨夜你喝醉了酒,哭著喊著說讓我跟你回家。你說你有一處屋子,四麵臨水,栽了玉蘭和木棉,讓我跟你回去。”司沐歎了口氣,“你家裡有夫君和孩子,我自然是不願意做小的,但你昨夜又哭又鬨的,一會兒挾恩圖報,一會兒又綁著我,說要白米煮成熟飯,我又打不過你,沒辦法,我就答應你了。”
君若兩隻眸子瞪得老大,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不確定地說“那你娘子呢?怎麼辦?”
“你昨夜昨夜”司沐撇開臉,手卻去解自己的衣裳,露出道道紅痕,顯然是被捆縛留下的痕跡。
他的聲音有些委屈,“我已經無顏再去見我娘子了。”
君若摸了摸發上的纓線,有些心虛地清了清喉嚨,她昨夜究竟做了什麼?
彼岸花香可讓人想起前世的記憶,所以她特意聯係了君嶼送來彼岸花釀,想著若是有用最好,若是無用,灌醉了再把司沐帶回滄墟。
沒想到,自己的酒量不濟,不過誤打誤撞也算殊途同歸了。
君若輕拍了司沐的臂膀,安撫他“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君若心裡頭亂著呢,自然沒有注意到司沐微不可察地輕勾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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