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沒有勉強和不情願什麼的,奴婢都可以。”
玉珠從小在林家長大,雖然林雪嵐是把玉珠當成好朋友來看待,但林家卻是把玉珠當成忠心的家奴來培養的,長時間的潛移默化之下,玉珠的心裡,是被烙下了奴印的。????她也從沒有想過,之後會嫁給誰,喜歡誰。反而有了小姐跟著誰,她以後就跟著誰的覺悟。
林雪嵐沒有去多想,聽到玉珠的回答,眼前一亮,笑道:“太好了,我們好姐妹一輩子。”
玉珠輕嗯了一聲。
……
另一邊。
陳墨洗漱過後,躺在吳宓的大床上,靠在床頭,在想著事情。
陳嘉交由婢女去帶了,吳宓穿著上好的絲綢睡裙,把被褥展開蓋在陳墨的腰腿上,然後褪去繡鞋,爬到了最裡側,當著陳墨的麵,穿起了黑絲。
吳宓也是剛沐浴完,借著朦朧燭光,可以瞧見衣領下的雪白風景。
她的手很好看,手指又十分的纖長,她拿著黑絲,一點一點的將美腿覆蓋了起來,頗具美感。
陳墨等她穿好,鑽進被窩後,伸出手把她抱了過來,摟著軟綿綿的身子,大手熟練的在黑絲美腿上撫摸了起來,道:“剛從青青那邊過來,跟她說了下她父親的事,如今的大宋,可容不下軍閥割據。”
強如蕭吳兩家,它們的私軍,現在還不是歸朝廷所有了。
吳宓靠在陳墨的懷裡,點了點頭,她不想討論這些“政事”,而是岔開話題說了太後梁姬的事。
“太後已經在梁家安定好了,梁家也為她安排了特定的人看護,進出的人,都會進行嚴格的審查,不會有消息傳出去的。”
說著,吳宓從枕頭下拿出了五封信件,遞給了陳墨:“夫君,這都是太後寫給你的。”
陳墨撫著吳宓的秀發,一邊說著,一邊道:“寫了些什麼?”
“那是太後給夫君你的信,妾身沒看。”
“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沒必要如此見外了,看看也沒什麼。”
說著,陳墨一一拆開了五封信,就這樣當著吳宓的麵看。
根據來信的時間,第一封信是兩個月前,梁姬說她剛到梁家,路途一切順利,她和胎兒都安好,讓陳墨放心的話。
第二封信與第一封信隔了一個月,說了些胎兒的情況。
第三封與第二封,則隻隔了一周的時間。
梁姬先是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然後問陳墨為什麼不給他回信,一頓埋怨的話,讓他速速回信。
第四封、第五封,相隔的時間越來越短。
上麵的內容,有一些還是重複的內容,車軲轆話。
吳宓是女人,當即從這些信中,分析起了一些信息來,笑道:“夫君,太後這是想你了,而且有些患得患失了起來。”
陳墨笑道:“我怎麼從信中,看到了一個深宮怨婦。”
“太後這是懷了你的孩子,情感上對夫君有了寄托。而且她身為大宋太後,卻懷了夫君的孩子,精神壓力是比較大的,渴望從夫君你這裡得到一些慰藉。”
“她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父親去西域了,怎麼能回她的信嗎,所以她這純粹發牢騷了。”陳墨嘴上這麼說,心裡想著明日就抓緊把信回一下吧,再把從西域帶回來的禮物,給她送一份過去。
吳宓往陳墨的懷裡努了努,轉而說起了另一件事。
“夫君,陛下好像跟趙皇後鬨矛盾了。”
宮中都在魏王府的監視之中,對於皇宮中發生的事,吳宓也清楚一些。
“嗯?”陳墨劍眉一揚:“出什麼事了?”
“據宮裡傳回來的信息說,這兩個多月來,陛下都沒有和趙皇後同房過,且二人也不在一起用膳了。在這之前,陛下和趙皇後的關係,可都是很親密的。”吳宓道。
這種關係的疏遠,很難不讓人覺得,他們二人是發生矛盾了。
“太醫那邊怎麼說?”陳墨道。
畢竟二人其中一個若是有疾的話,不同房也不奇怪。
“太醫那邊說,陛下和趙皇後的身體都很好。”吳宓明白陳墨的意思。
“那就奇怪了。”
“夫君,這其中沒有你摻和吧?”吳宓遲疑了半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陳墨連忙解釋:“這事還真跟我沒關係。我當初就警告了陛下一下,但那事與趙皇後,一點關係都沒有,根本就聯係不上的。”
吳宓相信了,陳墨雖然花心,但在男女問題上,對她還是比較坦誠的。
“那可能是彆的原因吧,明日夫君你進宮問問看。”吳宓道。
“算了,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本來這事與我無關,若是一問,這屎盆子估計又得扣我頭上。”
陳墨一個翻身,將吳宓壓在身下:“他們鬨矛盾就矛盾吧,隻要我們把日子過好就行。
來,宓兒,我們努把力,生個二胎。”
“嗯。”吳宓軟糯道。
……
第二天,天一亮,陳墨就洗漱完進宮去了。
把夜郎國的國書,呈給了永安帝。
沉寂了兩個多月的朝堂,再次變得轟動了起來。
耿鬆甫的想法沒有錯,夜郎國再小,那也是一國。
魏王不費一兵一卒,就讓夜郎國納頭就拜,這可是一個了不得的功績。
陳墨的威望更盛了。
永安帝隻感覺屁股下的龍椅,如坐針氈。
心中預感著那改朝換代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看來自己與皇後之間,要切割的更開了。
永安帝,是真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