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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八、九三九:繳獲璽印(1 / 2)

好家夥,直接暴漲近兩千,陳墨人都傻了。

不僅如此,陳墨望著那道血影,隻感覺好似被一隻凶獸盯住一般,身體忽然間被一股奇異之力籠罩,居然無法挪動分毫,眼睜睜的看著那道血影衝撞在自己的身上。

“砰”的一聲,陳墨直接從殿中飛了出去,把殿外堅硬的金磚地麵砸出個大坑,煙塵衝起,哪怕有甲胄、護體靈氣、金剛功防身,陳墨依舊從嘴中吐出一口鮮血,全身好像要散架了一樣。

“啊”

陳墨疼的吸了口涼氣,捂著胸艱難的爬起來,毫不猶豫的催動了神燃法,自身修為節節攀升。

那血影哈哈大笑,可聲音卻不是拓跋輝的,它右手直接揮出,一道血芒朝著陳墨打來,與此同時,它身下的骷髏頭印鈕的眼睛裡,爆發出一道紅芒,陳墨看到的那一刻,身體再次被一股奇異之力籠罩,動彈不得。

“轟!”

陳墨直接被轟飛了出去,身上的甲胄破碎,胸口的位置更是皮開肉綻,露出其內白色的骨頭,落地後,吐血不止。

“哈哈哈”那血影笑得更大聲了,語氣充滿嘲諷。

陳墨麵色陰沉,麵對著血影再次揮手轟來,他連忙閉上眼睛,而就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那骷髏頭空洞的眼洞裡,再次爆發出一道紅芒,陳墨再次被一股奇異之力籠罩,但沒有之前兩次那麼強烈。

陳墨施展遊龍步,雖然依舊感受到一股阻力,但還是迅速避了開來。

血影一記打空,金磚所鋪的地麵,被轟出了一個大坑。

陳墨睜開雙眼,朝著那印看去,心道這印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

這種禁錮的能力,若是他沒施展神燃法,就算剛才他閉上了雙眼,身體恐怕依舊動彈不得。

未知的才可怕。

接下來,陳墨不敢有一絲的大意,乾脆閉上了雙眼,通過感知來交戰。

“轟!”

陳墨再次避開血影的攻擊。

又一記打空,血影發出忿怒的嘶吼,身下血色璽印上的古怪符文,爆發出璀璨的強光,那符文好像活過來了一般,形成一條符文鎖鏈,朝著陳墨席卷而來。

速度之快,讓陳墨根本就躲閃不了,將他緊緊的束縛,且這符文鎖鏈還在急速收縮,似乎想將陳墨活活勒死。

陳墨感知到這個情況,眉頭緊皺,沒想到對方的招數層出不窮。

那血影見陳墨被束縛住,再次哈哈一笑,旋即化身為一個丈許大小的血色骷髏頭,朝著陳墨吞了過來。

陳墨後背隱隱滲出冷汗,一絲從未有過的危機感,頓時籠罩全身,他知道不能再留手了,要不然得陰溝裡翻船。

神燃法全力催動,要知道,自斬殺完蘆盛之後,此法他又更進了一步,能使得他的實力提升的更多。

陳墨身上爆發出刺目的紫光,束縛他的符文鎖鏈,此刻就好像老鼠見到了貓一樣,連忙抽離。

不過也就這一會功夫,那血影所化的血色骷髏頭,一口將陳墨吞了進去。

雖然陳墨閉著雙眼,但依舊感覺眼前一暗,不僅如此,他還失去了知覺,耳邊傳來亡魂的嘶吼,身上更是有灼燒之感,周身的先天靈氣,也在飛速的逝去。

它這是要將自己給“消化”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牙口有多硬。

神通,現!”

陳墨周身的紫色霞光越來越璀璨,且變得越發的熾熱。

這一刻,紫日不是浮現在他的腦後或者頭頂上方。

而是他即紫日,紫日就是他。

而陳墨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化紫日的那一刻,將他吞進去的血色骷髏頭,突然麵色猙獰,片刻後,整個骷髏頭產生了劇烈的扭曲之感。

不久,那扭曲的最強烈的地方,出現了一道道裂縫,耀眼的紫金光芒從裂縫中暴射而出,射入蒼穹。

整個皇宮裡的人,隻要抬頭,都可以看到那從太廟中射出的紫金光芒。

太廟外,納蘭伊人見到紫金之光,本就咄咄不安的她,不想再等了,立即招呼毒蜂大軍,與太廟外的金夏軍打了起來。

太廟寢殿外,血色骷髏頭發出哀嚎,從它體內暴射出來的紫金之光越來越多,且越來越熾熱。

懸浮在半空的血色璽印,那骷髏頭印鈕的雙眼,在對上熾熱的紫金之光後,眼中的紅芒瞬間消失,且璽印表麵熠熠生輝的符文,也在這一刻瞬間暗淡,從空中掉落在地,失去了所有光澤。

與此同時,那把陳墨吞進去,發出哀嚎的血色骷髏頭,一點點出現了龜裂,這龜裂立即便包裹全身,最終,整個骷髏頭化為飛灰,消散在天地之間。

一輪丈許的紫金大日從中顯現,那刺眼的紫金光芒,讓人不敢直視,也根本看不清裡麵的人影。

紫金大日向前移動了些許距離,沒一會兒,那刺眼的紫金光芒,逐漸暗淡、失溫,一道衣袍破碎、血肉模糊的身影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陳墨連忙用手撐住,讓他沒有完全倒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大口的喘著氣。

突然,他發現了掉落在不遠處的血色璽印。

跟之前的“恐怖”相比,此刻的血色璽印,看上去和一塊奇特的石頭差不多。

陳墨還是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所以即便這塊璽印沒有動靜了,他也沒有立即伸手去碰。

就在這時,他耳朵一豎,他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從殿裡麵傳出。

“誰?出來!”

陳墨大喝一聲,同時他也站起身來,看向寢殿的方向,麵露警惕之色。

輕微的腳步聲很快沒了。

而這,也更加讓陳墨警惕,確定這殿內一定有人。

他疼痛的咳嗽了幾聲,撿起地上原屬於拓跋輝的衣袍,然後把它蓋在那方血色璽印上,還嘗試催動一絲先天靈氣隔空碰了碰,見真沒了動靜後,陳墨用拓跋輝的衣袍將血色璽印包裹拾了起來。

他打了結,最後用衣袍的兩隻袖子,係在自己的腰上,方才緩緩朝著殿內走去。

殿內整體還算整潔,長明燈早已經熄了,桌上擺放的神牌,還有幾塊掉在了地上。

地上還有一個扔在一旁,已經打開來的漆木盒。

陳墨掃了一眼,猜測應該是裝璽印的盒子。

“出來吧,我看到你了。”

陳墨四下掃了一眼,說完後,閉上眼睛感知,很快,他便感知到擺放著神牌的桌後,有一道微弱的喘息聲,聽上去很是緊張。

陳墨抬手一揮。

擺放著神牌的桌子頓時四分五裂,木屑紛飛,神牌掉落一地,落在後麵的拓跋誌拔腿就跑。

陳墨雙指抓住一塊飛向自己的木屑,朝著拓跋誌一甩。

那看似不起眼的木屑,頓時命中了拓跋誌的小腿,並從小腿穿過,使其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發出哀嚎。

陳墨緩緩的走過去,這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青年,從其腦門的紅色數字來看,還是一個六品武者,身著紫金服,腰係通犀金玉帶,金夏學的宋製,而這身穿著打扮,是太子身份的象征。

“你是太子拓跋誌?”左念跟他講過太子的故事。

拓跋誌並不是當今可敦完顏雅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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