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之下的毒王穀,燈火通明,紅燈籠隨著夜風輕輕搖曳。
婚房裡,橘黃色的燈火鋪滿整個房間,裡側的床榻卻是四分五裂,陳墨、納蘭伊人兩人坐擁在一堆破爛的木架中,前者一臉愕然,後者臉色漲紅,白嫩的足趾向內緊勾,恨不得在地上扣出三室一廳來。
納蘭伊人真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了,她總不能叫人進來,說我們洞房的時候把床弄塌了,你想辦法給我們換一張吧。
那就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她不安的看著陳墨,希望對方能想個辦法。
可陳墨哪有心思去想彆的事,短暫的愕然後,蝕骨般的酥麻感傳遍全身,讓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繞到了納蘭伊人的腰後,繼而反手摟著她的肩,繼續之前的事。
“嘶”
納蘭伊人緊蹙著蛾眉,微吸了一口氣,腦袋不由自主的往後仰去,三千青絲垂落而下,臀兒有一部份落在了鋪了紅地毯的地麵上。
她本能的想要放聲歌唱,但又意識到現在的情況不合適,趕緊咬著薄唇。
待稍微適應後,她將雙手抬起來,摟著陳墨的脖子,道:“你先彆鬨了,先處理正事,床塌了,下麵怎麼辦?”
“這個先放到一邊去,洞房才是正事。”
陳墨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頰,細細磨挲著。
納蘭伊人的身材很高挑,說盈盈一握有點誇張,但不多一分、不少半點,線條近乎完美,最關鍵的是,她的皮膚很白,在陳墨前世,這皮膚在網上被稱為冷白皮,光看著就讓人心曠神怡。
最關鍵的是,納蘭伊人不僅擁有外在美,“內在美”也是那麼的蝕骨奪魂,就像是有萬千觸手,要將陳墨往深淵裡拉,難以自拔。
納蘭伊人本就不知道後麵怎麼辦,現在陳墨又對自己這般癡迷,根本就不去考慮床碎的事,加之暈暈乎乎的感覺傳來,她乾脆也擺爛了,緊緊的摟著陳墨,閉上眼睛,不去想彆的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
婚房內響起一聲似悲鳴,似欣喜的嗚咽,聲音很快停歇。
溫暖的婚房裡,隻剩下兩道呼吸聲。
原本整潔的婚房,被弄的有點亂,木屑到處都是。
一堆破爛的木架中,納蘭伊人坐擁在陳墨懷裡,臉頰貼著陳墨的胸口,歇息了片刻,才抬起臉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逸臉龐:“相公.嗚.”
話剛說出口,便被陳墨吻住了唇瓣,貪婪的索取著。
良久,唇分。
陳墨左右掃了一眼,沒有看見帕子,乾脆扯過散落在地上的被褥,擦拭著納蘭伊人身上的汗珠,繼而吻了下納蘭伊人的額頭,柔聲笑道:“美嗎?”
“美?”
納蘭伊人一時沒明白陳墨這話的意思,直到陳墨又挺了挺腰後,她才恍然陳墨是問她那事美嗎。
納蘭伊人羞惱的瞪了他一眼,便是起身離去。
可她半邊臀兒剛離地,陳墨一條臂膀便緊緊的勾住她的腰,讓她重新又坐了下來,不由發出一聲膩哼。
“你”納蘭伊人眼中顯出三分羞惱。
“叫相公。”陳墨拍了下磨盤。
納蘭伊人臉頰紅暈未散,聽得這話,又紅了幾分,但兩人的關係已經是板上釘釘的,那麼這個相公她再不好意思說,也還是叫了一聲。
“誒,娘子真乖。”陳墨吻了下納蘭伊人的唇角。
納蘭伊人忍住心中的羞澀,也扯過被褥,擦了擦陳墨額頭上的汗水,道:“相公,現在正事也辦完了,這床怎麼辦?待會我們怎麼睡啊?”
“就打地鋪唄,反正也鋪了地毯,這個天氣,也不怕著涼。”陳墨撫著她光滑的腰背。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明天該怎麼解釋床塌了這件事。”納蘭伊人紅著臉道,畢竟床塌成這樣,可不怎麼好瞞。
“就說我們切磋的時候弄塌的。”
“討厭,你還取笑我。”納蘭伊人氣的輕咬了下陳墨的肩頭。
“我沒有取笑你,是說認真的。”陳墨在納蘭伊人的耳邊低語。
“這這能行嗎?”
“隻有這個辦法了,穀內這麼多人,你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張塌了的床搬出去,再換一張一模一樣的新床,是不可能的事。”
“聽相公的,那我們現在睡吧。”
“稍等。”
“怎麼了?”
“正事還沒辦完呢。”
“啊?呀”
納蘭伊人一聲驚呼,繼而整個人離地而起,被陳墨抱了起來,朝著窗台走去。
“相公,你要做什麼啊?”納蘭伊人緊摟著陳墨的脖子,不讓自己摔下來。
“辦事。”
來到窗台前,陳墨把納蘭伊人放了下來,在她的耳邊低語著。
“不要.”
納蘭伊人本能的搖著頭。
“相信相公,娘子你會喜歡的.”陳墨拍了拍納蘭伊人光滑的腰背,哄著她轉過身去。
納蘭伊人的腦袋如撥浪鼓一般搖晃著,可最終還是拗不過陳墨,不情不願的轉過身去,雙手扶著窗台,她咬了咬牙:“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