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客官。”
那扇子鑲著玉,腰間又佩戴了白玉,衣袍更是宮內的質地,小二自然一眼便認了出來。
小二彎著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蘇漾挺著胸,器宇軒昂,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
520:【就在那個包廂,膽子可真是大,開著門正聲討論】
他許瑾玄什麼時候膽小過,除了不討論皇家,什麼事都敢拿到嘴邊議論。
就是篤定了那些人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隔著屏風,蘇漾終於看清了昨夜同自己翻雲覆雨的男人。
許瑾玄單腳放在盤椅上,嘴角勾著耐人尋味的笑,眼神輕傲,腔調散漫,姿態慵懶的斜趟在長塌上,肆意又灑脫。
緊抿著下唇,聲音漫不經心。
“怕什麼,不過是個男人,還能翻了天不成,放在家裡也隻是個雜役,我許瑾玄在外照樣快活。”
好友提醒道:“聽說他是宮中長大,身邊都是得寵的皇子和那些皇孫,你也不怕。”
許瑾玄切了一聲,“怕什麼?俯身於男人的東西,我那些表兄弟還能護這麼個東西,也不怕損了皇家的顏麵。”
本就是家中的老來子,許瑾玄年紀小,身邊又是些不著調的人。
那些也是京中的紈絝子,惹了麻煩,自然有家裡人去平。
尤其是許瑾玄還有個外公寵著。
現在外公去世,國喪一年已過,原以為許瑾玄會收斂一些,沒想到國喪過了,又出來逍遙了。
紈絝是紈絝,但許瑾玄倒不至於這般愚笨。
邊上喝酒的紈絝子,背地裡都說許瑾玄早就沒依仗了。
新帝不是皇後親子,自然就不會護佑著這麼個嫡長姐姐。
“新婚第一日就來這銘盛樓喝了一夜的酒,世子不愧是世子。”
給許瑾玄誇爽了,許瑾玄便多飲了幾杯。
昨夜那老男人的滋味確實不錯,身嬌體軟,嚶嚀的聲音也格外好聽。
許瑾玄喝了一口冷酒,想壓一壓身體的燥熱,沒想到更是難受了。
朋友說道:“我記得蘇家那位少爺似乎二十五了?”
“不對不對,二十六了。”
“不是二十七嗎?”
“不管怎麼說,這年紀孩子都不知道幾個了,竟然還被當做女人嫁了人,當真是丟男人的臉。”
“年紀一大把,會不會看起來跟我爹似的,世子新婚之夜就沒去看過?”
許瑾玄叫罵著,“去去去,我怎麼會去他的地盤,惡心死人了。”
戰術性喝了杯茶,將酒放到了一邊。
約莫是喝酒喝多了,才會想起昨夜那老男人滑膩的肌膚。
紅綢緞綁住的身體,哪怕是在黑夜裡,也如此讓人著迷。
甩了甩腦袋,許瑾玄抬了抬手,“本世子又不是找不到好玩的小倌了,把這些人撤了,讓小倌來給我舞幾曲。”
女人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行禮退出,沒過多久屋內便站了幾位柔美的男子。
這些男子麵色陰柔,身上穿著薄紗,露出纖細的腰肢。
許瑾玄怎麼看著怎麼惡心,怎麼就沒了昨晚那老男人的風姿。
一定是喝多了酒,又是晚上,才導致自己有了這樣的錯覺。
聽聞蘇漾在皇宮做書童,但幾次被趕走,一定是長得太醜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