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皇後慌得不行,一股腦把心中所想吐了出來:“對了,還有公孫夫人!她不是也來告訴我們說這事是真的嗎?我也是按照太後心意行事的啊”。
許謁見妹妹不太對勁兒,什麼胡話都往外蹦,趕緊堵著她的嘴:
“妹妹妹妹!彆說了!”,窗外有耳,現在的後宮可都是趙飛燕的天下,她們已經不能再行差踏錯了。
且此事說到底也隻是猜測,她們沒證據啊,否則這樣大的把柄,她們怎會處於弱勢。
到現在更是毫無反手之力。
許皇後被一通摁也安靜了些,可卻陷入了另一種魔障,一個勁兒的搖頭說自己沒錯。
許謁看得心驚膽戰,隻能寸步不離守著她。
~
窗外人影閃過。
昭元殿內,劉驁抱著沉睡的飛燕,聽到椒房殿的回稟後,臉色那叫一個難看,黑漆漆跟夜色也不差什麼。
沉默了良久方才開口:“讓人盯著椒房殿,彆讓什麼亂七八糟的消息漏出去,有什嘴癢不乾淨的,寧可錯殺也彆放過”。
“屬下領命!”。
大殿內又沉澱下來,整頓了一下午後宮的飛燕累得不行,軟塌塌的睡在劉驁身上,像條死蛇。
劉驁伸手掰過她的臉,盯著看了一眼又一眼,不知名的火氣越發上湧。
沒忍住俯身咬上去,睡夢中的飛燕一無所知,隻是小聲哼哼唧唧著,劉驁口下不留情,聽著她軟綿綿的聲音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這裡一口那裡一口。
直把人弄得閉著眼睛的都到處躲,扭來扭去的要避開。
劉驁索性把她放平到毯上壓著不讓亂動,緊接著就是一通上下其手。
“以後不準你們見麵了”。
儘管兩人的事他早就知道,可卻不代表他樂意接受,之前就不太能,現在更是越來越不能。
再一次俯下身去,隻是卻變了味。
……
幾日後,劉驁突然下旨,將宮中修養的劉康挪到了宮外,用他話說就是:
“病了這麼久了不見好,隻怕是同宮裡八字不合,到底是劉家血脈,朕是為了他好”,
說這話的時候是同飛燕用膳的時候,飛燕對此表示懷疑,因為劉驁眼神怪怪的。
有些惡狠狠的意思在裡邊,似乎隻要她一個不小心反對上一兩句,他就撲過來吞了她。
“陛下說的對”,所以彆再看著她了,怪嚇人的。
瞧著她不甚上心的樣子,劉驁稍稍滿意了那麼一點點。
臉色跟著緩和下來,隨後又問:“明日送走,你可要去送送啊?不是你……哥哥麼”。
飛燕:“……”,這人怎麼陰陽怪氣的?
還是她聽錯了嗎?
劉驁表示並沒有,那種想咬人的眼神又殺了過來,飛燕渾身一個激靈,斟酌一番後回道:
“那就……送送?”。
在她看來,自己確實出自定陶,送送也合情合理,且她同劉康要算起來還真有過那麼一段兒。
看劉驁的死樣子,隻怕是知道了,那便光明正大點好。
即便是不知道也沒關係,她反正不會瞞著。
她也不覺得有啥。
半個前任而已,抱過,拉過,沒親過,更沒睡過,比起他,自己不知道多乾淨,她是半點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