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海決定假借金如玉的身份來稀釋毛哥對自己的恨意。
他要讓毛哥知道,連金大彪的妹妹都服從自己了,再和自己作對毫無意義。
田小海有意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笑著朝不遠處的金如玉招了招手:“如玉,走。咱們先去看看沙場四周的環境吧!”
“嗯!”金如玉輕聲應了一句,兩手拎著裙子的邊擺,小跑著來到了田小海的身旁。
“金如玉你怎麼跟田小海混上了”毛哥一臉驚訝道。
聞言,金如玉臉色通紅地低下了頭。她的本意是想留在田小海的身邊,看有沒有機會翻盤,再為家人報仇。可這話偏偏又不能說出來。
金如玉的心思逃不過田小海的眼睛。他隻是看破不說破罷了。眼下正是沙場缺人的時候,而金如玉對沙場最為了解,也算是各取所需。
要演就索性演真一些。
田小海細細一想,索性一把攬住了金如玉的細腰,笑著朝毛哥道:“如玉不跟我,難道還跟你不成你能給她開一萬塊錢一個月的工資,給她安排輕鬆體麵的工作,讓她過著舒適的日子嗎”
“我……”毛哥支吾著張了張嘴,一時語塞。
他的工資也才一萬,哪有本事安排金如玉輕鬆體麵的工作啊!
聞言,金如玉臉色蒼白,心中恨得咬牙切齒。這田小海簡直是把她放火上烤啊!自己哥哥剛被他整進局子。這家夥卻故意把自己塑造成他女朋友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老早就和這家夥有一腿呢!
金如玉氣不打一處來,她真想甩手就給田小海一巴掌。
可仔細想想,自己還要在田小海的沙場繼續工作。為了等待時機報仇,她隻好忍了。
思考一陣後,金如玉扭捏了一下細腰,朝田小海瞟了一眼道:“田總,彆這樣好不好我倆隻是普通朋友。”
她以為自己這麼說,肯定會贏得毛哥的同情和理解。
豈料,毛哥不僅沒有同情,反倒鄙視地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罵了起來:“金如玉你個不要臉的,田小海到底給了你多少錢這才多久就和他糾纏上了。”
“你……你胡說八道。我和田小海壓根就沒有關係。”金如玉紅著臉道。
“哼!沒關係,你咋會跟著田小海混呢而且還被人家攬住了腰”毛哥怒聲大罵:“滾,賤貨,若不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老子早就抽你耳光了。”
“你……”金如玉氣得直跺腳,恨恨地瞪了對方一眼:“我不想和你這種沒有素質的人說話。”
說完,她轉身氣呼呼地朝前邊走去。
田小海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讓眾人把金如玉推向反麵,才能防止她和金大彪的舊部下聯合起來對付自己。
心裡這麼想,但嘴上還是有必要塑造一下正麵形象的。
田小海清了清嗓子故意作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笑著朝毛哥解釋道:“哥們,你誤會我和如玉的關係了。我隻是答應給她找一份體麵的工作罷了,我倆其實……”
“我呸,一看就知道你和這女人已經睡過了。”毛哥失望至極的搖頭歎氣道:“真為彪哥感到悲哀。”
“你胡說八道。我壓根就沒有和田小海發生過關係。”金如玉憤憤不平地解釋道。
然而,引來的卻是毛哥身後工人們的嘲諷聲。
“還說沒有,這走路都變形了。”
“就是,還不知道昨晚爽了多少回呢!”
“真是一夜變大嫂啊!以前還枉我們把你當公主一樣看待。”
“可不是嗎老子以前還把這女人當女神幻想呢!誰知被田小海隨隨便便哄哄就睡了。夠屁的女神,太傷心了!”
聽著工人們毫無底線的辱罵聲,田小海也是一臉的無奈。
原本,他隻是想讓毛哥和工人們產生誤會好疏遠金如玉,可沒想到,這群混蛋,罵起臟話來,簡直比潑婦罵街還難聽。
當然,對於田小海而言,這並不是壞事。金如玉對他的恨,可謂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也不差多這一次的算計。
想要讓這女人為自己所用,就得徹底的磨平她內心裡的那股子傲氣和強烈的報複心理。
“有些誤會看來是解釋不清了!先走了!”田小海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朝金如玉跟了上去。
“等等!”毛哥朝前走了幾步,擋住了田小海的去路,一臉陰沉道:“你奪走彪哥的沙場,還睡人家妹妹,天理不容,這仇我必須要報。”
“你搞錯了,是金大彪先巧取豪奪了我們桃花村的沙場,我現在隻不過是要回來罷了。而且,我也沒睡他妹妹。”田小海微笑著朝毛哥搖了搖頭道:“我與你無怨無仇,你也不必對我恨得咬牙切齒。咱倆沒必要打架。”
“哼!田小海我看你是膽小怕事吧!”毛哥生氣地從地麵上撿起一塊足足有紅薯大的鵝卵石,猛一發力對著鵝卵石一巴掌拍了下去。
隻聽“哢嚓”一聲,鵝卵石當即拍斷成兩截,“突”“突”兩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