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此時所看的方向,正是剛剛行刑的廣場還要更遠的那處鐘塔,更準確的說是鐘塔的段位置。如果換做是其他納氣和育氣期強者,從這個位置隻能夠模糊的看到鐘塔有幾扇窗戶,數量都無法確切的數出來。
可是這些看在殷劫的眼,那不僅僅是窗戶的數量,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鐘塔四層位置那開著的窗戶內,此時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而且這兩人的衣著和相貌都看的很清楚,他們其的一人,恰是昨晚曾經與自己動過手的邢夜醉。
其實早在剛剛行刑的時候,已經留意到了那鐘塔的那名女子,而這也是他發現左風靈氣迸發後,第一時間用空間之力將其控製起來的主要原因。邢夜醉是剛剛,行刑後才剛來到。
突然,殷劫眉頭深深皺起,轉頭向旁邊的左風以精神波動傳音說道:“我聽到了一段有趣的對話,我希望你能夠儘快清醒過來,起碼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緊接著殷劫也不理會左風有沒有反應,繼續傳音道:“那邊的男人是邢夜醉,他正在質問身邊的女子,哦,那女子叫木花,看來是另外一名統領了。”
在殷劫向左風傳音的時候,那鐘塔的男子也的確正在開口,緩緩說道:“木花,你為何要用如此過激的手段,我知道你對他們恨之入骨,可是有些事情沒有搞清楚前,我希望你還是保持冷靜為好。
混亂之地這麼多年在三方帝國夾縫生存,自然有他特彆的生存之道,如果可以我們不應該跟他們結仇太深。而且另外一批人,到現在還沒搞清楚身份,你這樣大開殺戒我認為此舉更是不智。”
那木花此時神情猙獰,聞聽邢夜醉之言,立刻轉頭怒聲說道:“你憑什麼指責我,若不是你昨晚放走了那幾個潛入者,又怎麼會搞成如今的局麵。
怎麼?你沒有能力將人擒住,如今我向郡守大人討來了這份差事,你難道還有什麼意見不成。若是你有能力,去直接抓人,不需要在這裡教我怎樣做事。
你之前猜的沒錯,是我向郡守大人提出的建議,是我提出的將這些人公開處刑,逼迫昨晚那幫家夥自己現身。他們既然敢在這個時候闖入城主府救人,我有理由相信,看到同伴一個個被公開處刑,他們會做些什麼的。”
……
“什麼,你說什麼!”
左風突然開口,以近乎質問的口氣,大聲的對殷劫怒吼道。他這一開口,包括茶館老板夥計,以及那位負責帶路的林家武者,一時間都愣在了櫃台後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眉頭微微皺起,殷劫此時眼眸寒光爆閃,在這一瞬間左風感到一種嗜血的殺意湧來,那是屬於高階獸族才擁有的能力。並未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可左風卻是感到猶如一盆涼水從頭頂直接淋下,使他也在這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能否跟我說清楚一些?”這一次左風明顯冷靜了許多,他認真的看著殷劫,用自己的精神波動傳音過去詢問道。
深深的看了一眼,似乎在確認左風的情緒已經平複後,殷劫這才緩緩轉頭,朝著遠處的鐘塔望去,說道:“在那鐘塔四層位置,開著的窗戶,有……”
“邢夜醉,那另外一個是木花了?”左風未等對方傳音完,已經搶先傳音過來說道。
對於左風的這份目力,殷劫也略感吃驚,不過他還是很快平複下來,繼續傳音道;“不錯是這兩個人,我剛剛告訴你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如此遠的距離,你如何能夠偷聽到他們間的談話,我不希望你用假的消息來欺騙我。”
“小子,我可沒有那麼無聊。昨天晚這邢夜醉遭到我空間之力的攻擊。那攻擊的手段並不是我最強的,可是其卻又著我們規則之獸一族的空間奧義,所以在他的身體此時仍然還有空間痕跡殘留,隻不過他無從察覺而已。
雖然時間長了,這些空間之力的痕跡會消散,可是現在我仍然可以加以利用。在一定距離內,我可以了解到他的氣息波動,聽到他們的交談這也沒什麼。”
經過這一番解釋,左風也相信對方沒有欺騙自己,而對方也根本沒有必要編出如此謊言來欺騙自己。
見左風已經沒有疑問,殷劫便再次傳音,他開始繼續轉述起邢夜醉和木花間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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