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怒喝,持刀正欲踹門,卻在這時門開了,青衣緩緩走了出來。
隻不過已經昏迷過去了,脖子上被一把剪刀抵住。
她被那婦人挾持了。
這讓常宇和王征南大吃一驚,拋去青衣那一身道家罡氣不說,便以她那一身武技也少有人能敵,怎麼能無聲無息的被這人製住。
難不成還是個不出世的決定高手?
迷藥!
常宇頓時暗懊不已!
明知道他們這一行的善施迷藥,卻忘了防備。
這廝定然是剛才在房內趁青衣不備下的黑手。
“你終於還是現形了”常宇冷哼。
“放我走,否則我拚了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那婦人,不,他已用正常男人的聲音在說話了。
“你逃不掉的”常宇輕輕搖頭:“不光是你,還有和你有關係的人我都要給一網打儘”。
“一網打儘?”那男人突然冷笑:“如你剛才所言,這行當永遠後繼有人”。
常宇一怔,微微點頭:“且不說這些,你先將人放了,我繞你一次!”
誰知男人搖頭:“我看的出來,你們也不是普通人,我一向求財求色不傷人性命,這次彆逼我”。
“你待如何?”王征南問道。
“將那馬車套了給我,不要跟著,我會在十裡外將青衣放在路邊,如果被我發現你們跟著,大不了魚死網破”。
“本不欲殺你,但你這是要尋死了!”常宇冷笑,身上殺意滾湧而出,那男子驚駭連忙退到牆角,手上用力,青衣脖子流了血,但她好像並無知覺,就那樣軟綿綿的依在男子身上。
“老張頭,去給他套車”常宇頭都不轉吼了一嗓子,堂屋裡的老張頭應聲出來走去馬棚。
“一個仆從使喚公子的舅舅……嘿嘿,我看你們也未必是什麼正經人”男子陰笑:“不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如何?”
常宇不說話,王征南剛想說話,突然感覺天旋地轉,頓知不妙:“他施藥了”說完趕緊捂住口鼻,隻是還是晚了些,雙腿一軟,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數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想掙紮起來卻已是無力。
真是記吃不記打,先前沒防備就算了,可發現青衣被迷倒之後怎麼還如此大意,王征南懊惱不已,去也驚駭這男人的手段,竟不知他什麼時候施放的迷藥。
正懊惱中,就聽砰的一聲,常宇也栽倒了。
“打死你這賊人”老張頭發現後拎著個棍子就衝了過來,那男子放開青衣一個箭步向前,側身避開一個高鞭腿就將老張頭踢暈在地,動作行雲流水快狠準。
“真走眼了,你竟還是個練家子!”王征南使勁咬著自己的舌頭,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那男人嘿嘿笑了:“知道桑祖師爺是如何身死的呢,他空有一身出神入化的行奸本事,卻無武藝傍身,連個普通男人都打不過最終被擒落個身死”。
“但是我不一樣!”男子一臉得意,走到常宇跟前踢了他一腳:“尋常普通男子兩三個都近不了我身,若非看的出你們倆也是練家子,我都懶得用迷藥直接動手了,為免陰溝翻船本欲迷倒青衣從後窗偷偷溜走的,奈何被你倆個機靈鬼識破,隻好除此下策了”。
“那你趕緊趁現在走吧,待我緩過勁來你必死無疑!”王征南哼了一聲,男子嘿嘿笑個不停:“你放心,我沒有龍陽之好,也不喜歡傷人更不敢殺人,先前不是說了麼,各走各的的井水不犯河水”說著瞥了一眼地上的青衣:“本欲就此走了,奈何汝等盛情挽留,那就享用了再走不遲,嘿嘿,還從未嘗過道士的滋味呢……”
話沒說完,身後一道勁風襲來,男子大駭心知不妙,尚未來及躲避就感覺後背劇痛,被人一道砍翻在地痛的哭爹喊娘。
不用說,自是常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