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琴笑嘻嘻地說,“我不會做衣服,之前不知道南南是妹妹,以為是陳家的妹妹,還麻煩南南做了好幾身衣服呢,那衣服做得非常板正合身,一點都不需要修改。”
柳西彩拍了雲琴的後背一下,“你呀,整天舞刀弄槍的,但凡用一點點心思,學習下這些,也不用讓南南大老遠給你們兩口子做衣服。”
安以南笑了笑,“沒事兒,順手的事兒,我喜歡歇著的時候做做衣服。”
“對了,我先去換下來。”
穿著一身紅裙,尤其她好像胸前又發育了,這個裙子稍微有些緊了,穿著有些不舒服。
“對對對,先換下來。”柳西彩說道。
安以南換回自己的衣服,然後看了看雲琴的身材,因為生孩子還不足一年,胸前也比以前大了不少,她的衣服胸前也需要調整,而且之前腹部放了一些,但經過這幾個月的訓練,雲琴的腹部恢複得很好,現在穿上會顯得太過寬鬆。
柳西彩看了看兩人,“你們啊,早一天都不回來,這婚服和婚後的新衣都需要改了。”
一個是軍人,命令是天職,想要請假哪有時間?
一個是嫁給了軍人,尤其是那最東北邊上的軍人,一來一回就是一個月的車程,請假更是難於登天。
除了剛去營地的第三年,陳訓回過一次家,之後再也沒有回去過。
這次還是第一次回京都呢。
他們做家屬的雖然理解,可也心疼自己的孩子。
安以南看了看所有的衣服,將需要改的地方都做了標記,還特意寫了一張紙交給了柳西彩。
“這些改起來很容易的,大伯母不用急。”
柳西彩歎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辦呀?
“陳家昨天過來了,商量了下,包了個國營飯店,咱們娘家婆家一起辦了,你們的假期少,說不定有突發狀況,一個命令就得回部隊了。”
“不過就是委屈了你們兩個。”柳西彩說著,就擦了擦眼角的淚。
雲琴趕緊湊上去,給柳西彩擦了擦眼淚,“媽,蛋蛋都快一歲了,辦不辦婚禮我本來就不在乎,我們是軍婚,部隊審批都下來了,而且我們也領了結婚證,在法律的意義上,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辦婚禮隻是一個形式。”
安以南也點了點頭,她的結婚證也有,雖然他們還沒到那一步,但也是陳訓有意克製的結果。
他說想讓自己的姑娘,有一個完美的婚禮。
彆的女孩兒有的,他的姑娘都要有。
“大舅媽,他們是軍人,能領了結婚證就好了,婚禮對於我們來說,都隻是一個形式而已。”
“你們呀。”柳西彩心疼極了。
“好了大舅媽,這衣服是不是得趕緊送給裁縫?”安以南一提這事兒,柳西彩也顧不得心疼了,拍了拍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