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逼到牆根,伸手狠狠扼住她的下頜。
“霍少今天不也帶著女朋友到處玩?”
商晚晚一臉倔強的看他。
她跟路哲清清白白。
不像他。
光明正大帶三兒。
霍東銘俯身將她圈在自己的一塊小天地中。
眼中明顯帶著怒意。
“有點意思,霍太太。學會頂嘴了。”
他將唇湊了過去,商晚晚本能的扭頭躲避。
她想,
她不愛他了。
或者,
她不想再愛他了。
霍東銘直接將她摁在牆上。
瘋狂吸食啃咬她的紅唇。
他粗暴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雙目腥紅,帶著極具懲罰性的。
用身體的堅硬強壓著她的柔軟。
商晚晚咬牙,
努力不讓自己發出那羞恥的聲音。
兩個人都衣衫不整,
形象全無。
最後,
商晚晚累到無力的半掛在他身上。
如海藻般濃密的長發帶著汗水的微濕。
落在裸露的香肩上微卷下垂。。
此時的她美得像一汪春水。
幾乎將霍東銘溺斃。
霍東銘伸手輕輕刮著她柔嫩的臉龐。
商晚晚隻要跟他在一起就敏感到不行。
他想他是不愛她的。
但是他喜歡享受她的身體。
喜歡跟她在一起那欲仙欲死的歡娛。
“瞧瞧你這春情湧動的樣子,還想離嗎?”
商晚晚心裡升起一股恨意。
他故意的。
無時無刻不在羞辱和打壓她的自尊。
逼她屈服令她就範。
商晚晚穿戴整齊。
“霍少功夫也不過如此。”
她麵無表情的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呯——”
房間裡茶水四濺。
杯子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安秘書站在門口被嚇得心口發麻。
剛剛那走過去的是三年來都唯唯諾諾的商晚晚?
“什麼事?”
霍東銘第一次被女人激怒了
“公安局那邊來電話了,伊小姐被刑拘,讓您去接人。”
霍東銘立刻拿了車鑰匙下樓。
路過客廳看到傭人手上拿著一件黑色外套。
不是他的。
“衣服哪來的?”
傭人恭敬回答。
“太太讓洗的。”
霍東銘眼神陰鬱不堪。
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扔了。”
安瀾緊隨霍東銘身後上了他的商務車。
霍東銘點了支煙。
去接伊夏雪,腦子裡全是商晚晚那一臉無感的樣子。
以前的商晚晚可是一碰就繳械投降。
並哭著求放過又承受不住的要迎合。
今天,她竟然說他不過如此。
一個曾經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的商晚晚現在弄得他心煩意亂。
“咳咳——”
安秘書被嗆了。
霍東銘看了她一眼。
安秘書嚇得以手成拳放在唇邊,阻止自己出聲。
“你嗓子怎麼了?”
安秘書明顯有咽喉炎的症狀。
“不怪霍太太,是我自己。”
霍東銘挑眉,黑眸情緒難辨。
安秘書接著委屈的說道。
“您讓我接霍太太回來,她說不喜歡彆人坐她的專車就把我扔風雪裡了。我等車的時候感冒了,嗓子就成這樣了。”
商晚晚擺明了那天是故意的。
霍東銘輕彈煙灰。
“給你三天假,明天彆來了。”
安秘書還以為霍東銘會給商晚晚點顏色瞧瞧。
放她假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