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的意識不如身體那般軟綿無力,她清醒地發覺三年來將她當成附庸和玩偶的霍東銘,生氣了。
歡愉過後氣力全無。以前商晚晚會把兩人之間的魚水之歡當成愛,她有事後的滿足與幸福。這次過後身體就像被人無情撕爛的破布娃娃。身心俱疲,毫無生機。
商晚晚終於知道,眼淚是會流乾的。
“我隻是想給你,我,還有伊夏雪一條生路。”
霍東銘不隻是個富少,他還是商場殺戮成性的商人。
他將她的烏發放在手裡把玩,更多時候霍東銘喜歡把商晚晚當寵物養。
她的美麗賞心悅目,他給她買漂亮的衣服,買性感的情趣內衣,看她穿著它們在無心的黑夜討好他,做著一個又一個他喜歡而她偶爾感到羞恥的動作,霍東銘喜歡自己打造出來隻為他一人存在的商晚晚。
她向來是逆來順受的聽話的。然而這些天,她卻像是變了一個人。
變得讓霍東銘很不習慣。
伊夏雪救過他,他給她想要的資源,縱容她拿自己當話題炒作,可是他們之間從未有過一絲男女關係。
霍東銘我行我素慣了,他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更何況是自己眷養的女人。
“明天天亮我讓銀行解了你信用卡的權限,每個月的零用錢往上再追加十萬。”
他從床上坐起來點了一支煙。
很快房間裡充斥著淡淡的煙草香。
商晚晚抽了口氣,心沉入穀底。
她會跟他回來無非是不想牽連無辜。
“我去洗澡。”
他永遠避開伊夏雪這個人,留下她是想讓她當生育機器,用她肚子裡的孩子能長期與伊夏雪鬼混。
她無法自拔的愛到了男人眼裡隻是權衡利弊。
自以為愛情的結晶成了被利用的籌碼。
每個月二十萬,不值得她拿未來和肚子裡的孩子做一輩子的牢籠。
霍東銘伸手將她拉了回來。
“你要什麼,我都能給。”
他已經很給她臉了。將她留在身邊不過是他暫時沒有更好的替代品。
或者,他也不想再找。
一個養熟了的愛寵是花了時間和精力的。
換一個他未必會習慣。
“感情。”
商晚晚直視他的眼眸。
“霍少,你給得起嗎,你給得了嗎?”
她沒說讓他在伊夏雪和她之間挑一個。
霍東銘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語氣帶著無儘的嘲諷。
“你是說這三年下來你對我動了真情?當年趁我被下藥了拿身體要脅我要這場婚姻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這輩子你問我霍東銘要什麼都可以,就是彆跟我提感情。”
商晚晚臉上是心碎的絕望。
“那伊夏雪呢,你跟她有感情為什麼不跟爺爺努力抗爭,我已經決定離開了。你把位置空出來給她,對我對她都公平。”
她隻求一個解脫。
霍東銘深深吸了一口手裡的煙,吞雲吐霧。
“這是我的事。輪不到你操心。”
這麼些年憑借著一股子狠勁和聰明的頭腦令他在商場無往不利,霍氏集團也在他的帶領下迅速竄到了整個東市集團公司的首席。
讓他年紀輕輕就坐擁百億資產,隱婚的狀態下成為最炙手可熱的鑽石王老五。
霍東銘從不花心思在女人身上,隻要他願意,無數美女會爭搶著爬他的床。
得到商晚晚,他很滿意。
至少這個女人身材火辣,體態柔美,關鍵是聽話。在床上很能讓他舒服,男人晚上排解了寂寞,白天就能在事業上所向披靡。
有商晚晚的三年裡,霍東銘將霍氏又帶上了一個新的高度,連著並購了上百家公司,手底下品牌店不計其數,每年公司的營業額也成倍數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