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回家做,嗯?”
他放開了她,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
如果她像以前那樣激烈地與他拉扯,就會激起他男性的征服欲,她越是抗拒的時候,他就越是想讓她屈服於自己。
不會顧及她的想法,商晚晚的眼淚與委屈總能令他興奮得無以複加,當她軟著聲音在他身下求饒,他能得到無上的快樂。
今天她軟軟的,嘴裡說不要,卻任他的手在她身上隨意遊走,霍東銘突然就覺得索然無味。
霍東銘破天荒的放開了她,兩人坐在後座上,他把手都抽了回來,一路無言,相敬如冰。
到了家,助理習慣性先下車。
商晚晚試著開車門,霍東銘伸手就粗魯的將她勾了過來,唇猝不及防的覆了上去。
絲毫沒有心理防備的她在他的唇還沒有碰到她臉時本能的彆向旁邊,霍東銘與她的唇險險擦過,猛的抓住她的手腕,她整個人都跌進了他懷裡。
彆墅外的燈光灑了些進來,霍東銘的臉有一半在陰影裡,眸底含著陰鬱。
“霍太太,剛剛演技不錯。跟我對著乾拿不到結果改換策略了,這次玩的又是什麼花樣?”
她的不願意才是心裡的真實想法,這麼溫順,就連過去三年的婚姻她都沒有這麼乖過。
商晚晚心痛了一下,她能玩什麼花樣?
她隻是想把這麼多年的感情一點點地從他身上抽回來而已。
“沒有——”
她聲音依舊軟軟的,甚至主動靠了過去,與他身體緊緊貼合。
霍東銘身軀震了一下,她身上有淡淡的女人香,勾得他某個部位蠢蠢欲動。
“霍東銘,我能有什麼花招。你和我結婚三年,跟你在一起我付出的是全心全意。”
得到的卻是千瘡百孔。
算了,累了。
她不願意去猜他的心思,惦記著他在哪裡,也不再期待他是不是對自己有感情。
霍東銘強行壓下此時內心的衝動,勾著她的下巴,黑夜中她的眸子像天上的星光,刺痛了霍東銘的心。
她永遠都是那樣乾淨,純潔,仿佛從來不曾做錯過什麼。
霍東銘記得她給自己的是第一次。
雖然那天被下藥了,身下是那個自己曾經在夢中令他醒來發現內褲有大片白色潤漬的女孩。
他對她是有衝動的,但不想談戀愛,也沒想過要結婚,因為麻煩。
而這乾淨的眼神因為她算計自己而令他覺得諷刺,目光觸及到了床單上那抹紅時,最終他還是決定娶了她。
霍東銘黑眸深邃地撞進她的瞳孔裡,像在揣測什麼。
“希望你說的是實話,霍太太——”
他一腳踹開了車門,直接將她扛在肩膀上帶上樓。
張媽聽到聲音慌慌張張地跑出來,發現霍先生的臉色很不好看,趕緊退到邊上了。
商晚晚被暈頭轉向的重重摔在床上,接著霍東銘氣勢洶湧的直接壓了下來。
她眼底帶著驚恐,不知道哪裡又做錯了。
黑色的頭發鋪滿了白色的枕巾,暈黃燈光下,微微泛紅的唇和明媚的眸,嬌豔的皮膚,無一不令霍東銘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