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的指甲掐進他的手臂,霍東銘依然沒打算放過。
他要得到一個答案,要聽她親口對他說。
並在她沒有回答時用力挺進,最後,他倒在她身邊,臉貼著她被汗打濕的小臉,湊近她的耳畔低語:“告訴我,你對陳榮升就沒半點想法。”
商晚晚推開他,在床邊瑟瑟發抖。
“霍東銘,你真的有病,你知道嗎?”
她抓起床單裹住身體往浴室走,才走了兩步整個身體都騰空了。
“回答我。”
他黑眸裡透著不容違抗的逼迫,商晚晚氣得小臉充血。
“他的年紀可以當我爸了,而且每次他對我都很紳士,霍東銘,我們不應該這樣想他。”
霍東銘認真地審視商晚晚,像是揣摩她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度。
“陳太太有抑鬱症,你以為光憑你就能治好嗎?”
將她圈入懷裡,他才剛剛舒緩身體,不願意這麼快就將這溫暖他身心的小東西放開。
每次弄完她他都喜歡跟她摟在一起,她跑了,他就好像被人嫖了似的,心裡很空。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商晚晚是他的妻子,他不是在她身上找樂子的。
“我不是醫生,但他們給了你訂單也是一種信任。霍東銘,做人不能那樣,你以莫須有的罪名讓我回來,跟過河拆橋有什麼區彆。”
她在他想親她的時候彆過了臉。
這種男人不值得任何人對他好。
霍東銘放開了她,商晚晚抓到空閒趕緊去衝澡。
出來時霍東銘在抽煙,他像欣賞藝術品似的從上打量著頭發上還沾著水汽的商晚晚。
“我幫你把頭發吹乾,不然要感冒了。”
將還彆扭的她拉到椅子上坐下,霍東銘拿出吹風機幫她細細打理著一頭烏黑的長發。
她的頭發很柔順,像緞子似的。
霍東銘一邊幫她吹頭發一邊思忖,嘴巴道是變得利索了,還會跟他講大道理。
他沒有再胡攪蠻纏,商晚晚也就任他對自己難得的體貼細心。
幫完商晚晚後,他也去浴室洗去了身上的曖昧,清清爽爽的回到床上摟著她入睡。
商晚晚累極了,不一會兒就夢了周公,霍東銘借著微弱的光盯著她絕美的睡顏,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情感在流淌。
他以前很少關注商晚晚想什麼,做什麼。
現在不一樣,似乎她不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就會焦慮,恨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時都能掌握她的行蹤。
她是他豢養的。
他伸手沿著她麵部的柔軟線條輕輕描繪著,眼神幾乎帶著癡迷。
以前隻是覺得她好看,卻沒有仔細端詳過她。
現在發現她不隻是好看,還秀色可餐,每次隻要跟她待在一起霍東銘就欲罷不能的想要侵犯她。
原來男人犯不犯罪真的取決於麵前的女人夠不夠吸引人。
她這樣的尤物,他怎麼敢放手。
商晚晚在晨光中醒來,身邊已經空了。
不像以前,霍東銘如果不在她會莫名的失落。
今天發現隻有自己,她反而覺得心裡很輕鬆。
“這兩天騰個時間來公司一趟,關於爺爺給你的百分之三的公司股份需要辦一些手續。”
床頭櫃前有張手寫便條,霍東銘書寫的字體很漂亮,商晚晚看見了,微微一愣。
他們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