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很想讓商晚晚有骨氣點,自己先軟了。
“落落,你好好照顧靳敬梟,我回去了。”
她說。
黎落心裡難過,靳敬梟的命又握在霍東銘手裡,她不敢替商晚晚強出頭。ь.
霍東銘牽著商晚晚的手,商晚晚並未反抗。
“我們夫妻倆先回去了,有事再聯係”
霍東銘將“夫妻倆”三個字咬得特彆清楚。
黎落手裡的卡像燒紅的烙鐵,她的心也給燙痛了。
商晚晚跟著霍東銘上了他的商務車。
他的臉隱入黑暗之中,情緒難辨。
一路上商晚晚精神緊張,她最近特彆害怕他的喜怒無常。
到了家,霍東銘率先下車替她開門,商晚晚因為害怕,差點摔跤,霍東銘將她及時摟進了懷裡,她急著掙脫,霍東銘抱得緊了,低沉的聲音裡透著不悅。
“怎麼現在連抱都不讓了,嗯?”
商晚晚猶豫間已經被他半拉著進了屋。
時間太晚,連張媽都睡下了。
霍東銘半摟著她上樓,商晚晚不情願地跟著他的腳步,進了房間,霍東銘用腳將門踹上,掐著她的小頸子跟她接吻。
商晚晚牙關輕咬,霍東銘的手沿著她的腰線往下,扶著她的腰掐了一把。
“唔——”
商晚晚吃疼,嘴裡發出如小貓般的嗚咽,霍東銘趁機攻城掠池,托著她的後頸將她摁在牆上吻。
霍東銘在商晚晚要離開他才意識到自己太太有多吸引人。
從前他根本不知道,原來這個被他藏在家裡的女人一旦放了出去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
商晚晚知道這麼晚他還找自己,大概率是怕自己找了其他男人。
他永遠不知道怎麼愛她,商晚晚任他吻著自己,她儘量避開他吻她的唇。
霍東銘托起她的下巴,輕咬她的線條柔美的脖頸。
她彆過臉,發現他雪白襯衫領口有一抹暗紅。
商晚晚的唇是天然的水紅色,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尤其紅潤誘人。
她的唇色是天然的,所以平日裡從不塗口紅,除非參加特彆盛大的宴會才會在唇上塗上薄薄的一層,點綴而已。
伊夏雪不在東市,所以,隻能是秦萌的。
商晚晚原本被他挑起的點點欲念在觸及到他領口的口紅時蕩然無存。
她是有多傻,還會再信他。
霍東銘發現她沒掙紮,也沒反應了。
霍東銘的手撫著她的臉:“怎麼了?是哪裡弄疼了?”
他聲音很輕,像是儘量不嚇著她。
“沒有。”
商晚晚暗自嘲笑自己明知道他根本不喜歡自己,離婚協議都簽了還糾結他跟什麼彆的女人在一起。
“沒有?那你為什麼身體都是硬的。”
他將手探入她的襟口,用手握住那團柔軟。.
商晚晚僅僅微蹙眉頭,卻是少了那份女人的嬌媚。
換作以前,隻要他碰她,她就軟得不行。
商晚晚一忍再忍,忍到心頭惡心了不說都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你的襯衫上有口紅印,霍少是剛剛碰完彆的女人了,又急不可耐的回來找我。如此頻繁的幾個小時內換床伴,你不怕得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