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尾清明,一掃過去受害者的模樣。
二十四天了吧,還有二十四天她就能跟他徹底說拜拜了。
霍東銘在燈光下仔細打量著她,比起幾個月前,這性子道像是換了個人。
“跟我說這麼多,是在吃醋?”
襯衫上的口紅印?怕是今天用印泥蓋過章了,想她想得出神連手都忘了擦,什麼時候摁上的衣領他自己都不知道。
印泥和口紅印子,差得不隻一點點。
商晚晚整張臉都掛著嘲諷。
“霍少太看得起我,我有那個資格麼?”
在霍東銘心裡誰都比她重要,吃醋這兩個字根本輪不上她。
她陰陽怪氣的,他也不生氣。
鬆開她後霍東銘在沙發上坐下。
“我們現在談談你那個閨蜜,還有她的大冤種靳敬梟吧。”
霍東銘的手伸進口袋裡本想拿煙,想到商晚晚不喜歡,隻抽出一支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嗅著,沒有點燃。
商晚晚心底微寒,一股涼意令她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什麼意思?靳敬梟難道不也是你朋友?”
他是想拿黎落與靳敬梟來威脅她?
就為了這種事。
“朋友?”
霍東銘漫不經心地將煙放回煙盒,英俊的臉上沒有半分情緒。
“我給你時間好好想清楚。是讓黎落與靳敬梟從此夫唱婦隨,還是讓他們天人永隔,你自己選擇。”
“……”
商晚晚看著麵前這個自己愛了多年的男人,她快不認得他了。
這男人到底是有多想這種床弟之間的事,她不同意,難道他要奪了靳敬梟的命?
靳敬梟如果真的死了,黎落不止是傷心。
她一個孤兒活在這世間本就不容易,更彆說遇上個不計較她身份還能真心對她的男人。
商晚晚覺得自己從小就是幸運的,卻不如黎落能得到一份真情。
想到這裡,商晚晚暗自歎息。
她何苦在霍東銘麵前守這份早就沒有了的貞潔?
三年了,除了例假那幾天,霍東銘幾乎每晚都纏著她要。
她獻身於他能保住黎落的愛情,又有何不可。
商晚晚投降了,她略微一思索,起身緩步到他麵前。
霍東銘眸光漸暗,直勾勾的看著她將手伸向襟口,然後一粒一粒的解開了衣服上的扣子。
她動作極慢,白熾燈下的肌膚更加瑩白有光澤,像塊上好的美玉在霍東銘麵前展露無餘。
霍東銘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將她放在慢鏡頭下,看著她將衣服一件件完全脫光。
“這樣,可以嗎?”
商晚晚以手輕掩重要部位,即使兩人坦誠相見這些年,她依然覺得他看她的眼神是帶著狎玩的,而不是在看一個妻子。
她隻是他的床伴而已。
商晚晚身體微微發顫,雙腿互夾著,那種廝磨的動作能讓人發瘋。
霍東銘並不急著享受她的身體,眼神仍舊冷冷的。
“為了那一文不值的友情,就這樣屈服了。霍太太,看來你的身體沒有我想像的矜貴。.
黎落在你心裡是不是比我這個老公還要重要,為了她和她的姘頭,你竟然願意獻身給我,我隻想問你,這個時候在我麵前,你還不覺得自己賤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