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一開口總能將商晚晚正兒八經的思想帶偏,商晚晚不為所動,更不想接黃腔,免得被他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汙了自己。
她不理他,拿出手機搖滴滴,霍東銘也不走,就站在旁邊看她。
果然,整整十分鐘過去了,明明在繁華地段,沒有一輛車接她的單。
霍東銘操著手,就差沒找個地方坐下來看她出醜。
“你做了什麼?”
商晚晚不得不往他身上做聯想,他還能不能有點彆的出息,隻會用這些手段來欺負女人嗎?
“你還可以試試出租,甚至是公交車。看看他們會不會讓你上。”
霍東銘無所謂的聳肩,表情裡儘是看好戲的成分。
商晚晚惡狠狠瞪他。
想打電話給j,怕給他惹麻煩。而且j還帶著瑤瑤,她太了解麵前這個男人了,隻要他想要的,不惜毀天滅地,她不想全家死光來滿足他的變態。
她早就把j當成自己家的人,j是鬥不過霍東銘的,悲劇不能再上演了。
“大不了我走回去,你滿意了。”
她梗著脖子,霍東銘唇角勾起一抹戲謔。
“二十公裡,你確定?”
商晚晚橫了他一眼,剛邁出步子就被一股力量拉進了懷中,她還想掙紮,霍東銘臉上卻掛著無恥的笑容。
“彆逼我在大庭廣眾下吻你,這裡有多少觀眾你自己拈量拈量。”
她眼底隱隱有火,卻對他這種流氓行徑無可奈何。
幾年不見,他道是從一個霸道和高高在上的總裁變成了地痞無賴了。
霍東銘緊緊捏著她的手“上我的車讓我送你回去,還是我在這裡親你,你自己選。”
他的力道不是商晚晚學幾年跆拳道就能比的。論實戰經驗,霍東銘是常年跟男人打對手的,商晚晚在他麵前隻能算三腳貓的功夫,最多給他撓個癢癢。
兩人在小區裡身體緊貼,霍東銘的臉也快懟她臉上了。
來來去去的人經過他們身邊都要看上好幾眼,有的甚至翻白眼,覺得他們太不檢點,還有的帶著孩子,直接捂著孩子好奇的眼,走得遠了呸他們一口罵“不要臉”。
商晚晚長這麼大沒受過這種侮辱,知道再跟霍東銘僵持下去這臉隻會越丟越大。
“你要覺得這樣不過癮,我可以找媒體來拍照,再讓他們寫一段文字,就說霍氏集團總裁當眾調戲良家婦女,如何?”
商晚晚懂了,為什麼她報警抓他就這麼容易,他這種人會上趕著將自己抹黑嗎?
“我跟你上車。”
商晚晚咬牙切齒,霍東銘的名聲汙了,倒黴的是他們的兒子。
頂著個強/奸犯和調戲婦女罪的男人,孩子會讓人看不起的。
商晚晚覺得霍東銘如果是狗,絕對是邊牧,渾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子。
他又妥妥的擺了她一道,商晚晚覺得自己就像籠中鳥,怎麼飛都發現最後不過是他換了個更大的金絲籠。
但——
商晚晚也變了。
他可以想方設法關著她,不代表現在的她會妥協。
霍東銘心滿意足的看著商晚晚坐到了他對麵,前方隔簾落下,密閉的空間裡,霍東銘伸手輕輕撫著真皮座椅,他的動作就像在撫摸她的肌膚,引來商晚晚陣陣惡寒。
“還記不記得這輛車,我一直沒換。這裡有過多少我們的回憶,晚晚,我很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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