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拉開車門,把蘇慕橙放了進去。
這才有些好奇的看向一旁的豐田霸道:“這是誰的車?”
“有幾個小蟊賊鬼鬼祟祟的圍著前輩的車打轉,估計是想偷車。被我給放倒了。”
藍彩英想了想,覺得這樣說好像不太貼切,連忙又補充了一句:“他們帶著槍,也有可能是想搶劫。”
“噢!”
林昭拉開霸道的車門,看著跟疊羅漢似的,被摞在一起的五個男人。
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可笑容卻不達眼底。
誰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打劫啊?
事情很明顯。
這夥人就是奔著他們來的。
藍彩英跟表功似的,拎著兩杆五連發給他看:“前輩,這就是他們帶來的槍。”
“丟後備箱吧。”
林昭不置可否的吩咐了一聲。
琢磨著該如何處置這幾個人。
按理說,他本應該報警。
光是非法持槍,就夠這幾個人喝一壺的了。
可報警,就意味著他同樣也要接受詢問。
不但要說明來這裡的目的,還要講述整個事情發生的經過。
可不管是藍彩英還是麻姑,亦或者是那些黑袍人,都是江湖中人。
根本不是普通警察能夠調查出來的。
報警,不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會給他帶來更多的麻煩。
畢竟,他現在還在取保候審期間呢。
“哎!我本想遵紀守法,做個好人,可——實力卻不允許啊。”
林昭滿臉惆悵的凡爾賽著。
藍彩英聞言,卻露出恍然之色。
難怪以前輩的身份,重新出山竟然無人知曉。
原來,他是厭倦了江湖生涯。
隻想以普通人的身份,過平淡的生活啊。
這麼一來,他的一切行為,似乎都說得通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
前輩想要低調做人,可卻總有不長眼的家夥以為他好欺負,來找他的麻煩。
自我腦補一番後,藍彩英激動的渾身都在哆嗦。
這麼說,前輩的真實身份,整個天下也唯有她一個人知道。
這是何等殊榮?
若是自己把握住機會,掃清那些不長眼的家夥,還前輩一個清淨。
前輩一高興,隨便教一點毒術,都足夠自己縱橫江湖的了。
想到這裡,藍彩英鄭重其事的主動請纓:“些許鼠輩也敢打擾前輩的清靜,真是不知死活。
以您的身份,自然不好跟這些螻蟻計較,殺他們,都是臟了您的手。
彩英不才,願為前輩效犬馬之勞,替您清理所有不長眼的家夥。”
林昭愕然。
他早就看出這女人不太聰明。
沒想到,這女人的自我腦補能力也太強了點吧。
不過,剛好,他正需要藍彩英的效忠呢。
“很好,那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處理吧,務必要從他們口中,審問出幕後主使,本尊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想要本尊的性命。”
“前輩放心,晚輩必然會查個水落石出。”
藍彩英心中狂喜,前輩這是接受自己的效忠了啊。
“對了,彩英,本尊的身份,除了你沒有任何人知道。
本尊已經厭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殺殺,隻想以普通人的身份過平靜的生活。
切記,不得跟任何人泄露本尊的身份。”
林昭從善如流,立馬就把自己代入了歸隱大佬的身份。
藍彩英畢恭畢敬的一抱拳:“前輩放心,彩英必然會守口如瓶,絕不會跟任何人泄露前輩的身份。”
“嗯,很好,不過,你也不要一口一個前輩的稱呼本尊了,那會暴露本尊的身份。”
林昭老氣橫秋的叮囑道:“以後,你就喊我少爺吧。”
“是,少爺。”
藍彩英喜出望外,立馬就改了口。
心裡美滋滋的想著,前輩讓我改口喊他少爺,這是接受我成為他的仆人了啊。
若是其他人敢讓她當仆人,她非得暴跳如雷,當場毒死他不可。
但給毒手天尊當仆人,她不但不覺得丟臉,反而求之不得。
開玩笑,師祖他老人家當初隻是被毒手天尊前輩隨意指點了一下而已。
就憑著學到的那點毒術,不但成為了一等一的大毒師,還創立了令人聞風喪膽的巫毒教。
做他的仆人,能常年伴隨他左右。
隻要他開心時,略微指點一二。
說不定她就能一步登天,成為超越師祖的存在了。
“去吧。”
林昭很滿意藍彩英的識相,擺了擺手,讓藍彩英去審問大雙等人。
自己則回到車裡,為蘇慕橙把脈。
沒辦法,蘇慕橙體質特殊,就連詭瞳都無法查探她的身體狀況。
“咦!我竟然沒事。”
林昭本都做好了“觸電”的準備,可一搭脈,卻發現自己氣血平穩,沒有之前和她肢體接觸時的症狀。
不由的又驚又喜。
驚的是,蘇慕橙這樣,是不是傷到了根本?
喜的是,如果以後她一直都這樣,那豈不是意味著可以和她親密接觸了?
脈搏跳動有力,呼吸平穩正常,經脈沒有損傷。
她沒有受傷,也沒有中毒,為什麼會始終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