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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陳工這一番猛灌,顯然是喝多了,也老實了很多,他乖乖的躺在大姐的腿上,老大姐望著他,一臉的憐愛,就像照顧兒子一樣揉著他的胸口,一副慈祥的神態
小馬哥呢,他幾乎沒有怎麼喝酒,所以看著清醒的很,他大馬金刀的坐在轉椅上,左手拿著煙,右手拿著麥,嘴裡不停的喊著,哎呀,依兒呀,哎哎唉依兒呀,路見不平一聲吼呀,該出手時就出手呀
這家夥,臨來之前還假裝要回去,似乎借此表明自己是個正人君子吧,可是沒有想到,一進來就顯露原形了,他一邊唱著,另外一邊可沒有閒著,手不停的在小妹身上招呼,女孩嘻笑著來回躲閃,卻故意在他伸手觸及的範圍,讓他心癢難耐
好容易逮到這麼一個放鬆的機會,大家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你方唱罷我登場,整整四五個小時,那麥就沒有歇過,你吼,我叫,他唱,你喊,耳朵裡充斥了鬼哭狼嚎,有豪放,有婉約,有纏綿,有悱惻,有高昂,有低沉
到了淩晨12點多散場的時候,大家夥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準備回去了,沒成想斯文了一晚上的老留卻有點不舍了,趁醜妹子沒注意,抱著人家就是一頓亂親啊,這醜妹子被冷落了那麼久,忽然臨了了,臨了了,來了這麼一出,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驚著了,或者是在享受呢,兩隻手疊在背後,一動不動,任憑老留親個夠。
這一下足足親了有五分鐘才分開,我敢打賭,如果不是因為在房間裡有那麼多人,估計啊,老留都敢把褲子脫了。其實也難怪啊,這家夥五月份回家結了婚,嘗了甜頭,回來的這幾個月可能一直憋著呢。
再看那個醜妹子的臉上,全是閃亮的口水,象被剛從河裡撈出來一樣,頭發都濕了兩綹,我使勁的抿著嘴才保持沒笑出聲來。
侯弘上前一步到了我跟前,與我咬了咬耳朵,我點了點頭,拉過來老留,小聲對他說,老留,我要回去老扁宿舍睡覺,你不是喜歡那個妹子嘛,乾脆就彆回去了,住鎮上吧,侯弘也不回去了。
真的?
臥槽,這還有假,隨便你。
好的,好的,老三,多謝了。
謝個p啊。
說完,大家各自散開,我和江明回去宿舍,他們幾個全部都留宿在了鎮上,包括一直喊著要回坑梓的小馬哥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待在家裡,每天買菜,做飯,等梓彤回家。聽說那天她和洪晨晨去老東門逛街,洪晨晨看中了一條裙子,300多塊呢,非要買,那就買唄,女孩子愛漂亮本也無可厚非。
可是她自己又沒有錢,說她8月份一共才上了9天班,發了不到400塊錢,9月份工資還沒有著落呢。顯然,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要麼幫我先墊上,要麼就借點錢給我。
梓彤還能怎麼辦,隻好出錢幫她買了,就算是送給表姐的假期禮物吧,說實話,我心裡是不爽的,我自己的弟弟妹妹,我還沒有花幾百塊錢給他們買過一件衣服呢,你這雖然不能說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可是自從你來了深圳,我管吃管住,充手機的錢你拿去花了,給你找了工作,幫你買了日常用品,昨天的門票,吃飯,花去大一千呢,我覺得自己做的已經夠可以了啊。
你這樣子一次,兩次還好,如果長此以往,那誰受得了啊,再說了,我也沒有那個義務這麼對你啊,可是沒有想到更讓人瞠目結舌的事還在後麵呢,這是後話,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