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彤還說,我們如果早來幾天的話,肯定能看到打糍粑的,那可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兒。它既需要兩個師傅的密切配合,也需要兩個人的共同付出。打糍粑的兩個師傅,要趁著出籠糯米吐雲吐霧的熱乎勁兒,一人雙手伸進事先準備好的一盆冷水中,不停地翻動碓窩內滾燙的熟團糯,直至全部搗爛如泥為止,累得兩個師傅汗流浹背。
師傅將搗成泥的團糯在手上飛快翻滾,揉平“臍帶痕”,雙手捧到備有乾糯米粉的案板上時,才正式進入糍粑的壓捏造型階段。如果說前麵的工序是完成“胎胚”,那麼現在的動作便是將一個個活脫脫的“嬰兒”接到人間的美麗時刻。
看,那薄得透亮、展平均衡的滾圓糍粑,按照主人的意誌,大的可大到五斤一個,小可小到二兩重一個;在構思的圖案上,更是千姿百態。若自家過年用,圖案多是百鳥迎春、梅花爭妍、鯉魚跳龍門,或碩大一個雙喜圖案,躍然於糍粑中央;若是為人祝壽之用,那糍粑圖案就少不了福、祿、喜之類吉祥字樣;要探視生病的親友,那糍粑便增加了幾分凝重和關心的色彩。要是遇到訂婚、結婚,糍粑圖案則是歡快喜慶的丹鳳朝陽、雙龍戲珠、喜雀鬨春枝,或觀音送童子之物,令人眼花繚亂。
那這個糍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為家家戶戶過年的必需品的呢?這就要從它的起源來說了,關於這個起源啊,有兩種說法,一種就是傳說在清初時期,土家族大孝子向懷德的八十歲老母得了病,吃任何東西都不合胃口,向懷德就把糯米用臘肉蒸給母親吃。
雖然老人家有一段時間覺得合胃口,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又不合了。向懷德一時拿不定主意,就把糯米飯用鍋鏟在鍋裡反複擠壓,使糯米飯成了糍粑,再用油煎上,使之二麵黃,送給母親。老人一看,忙吃上一塊,感覺好吃,心裡非常喜歡。
時間一長,這種樣式母親又吃膩了,總覺得油味太重。但是做好的幾塊不能丟,向懷德便把幾塊拿到火炕上,用火鉗架在火炭上烤得二麵黃,再送給母親,老人吃起感到非常香脆。從此後,母親三餐不離。
向懷德覺得用鍋鏟擠壓數量太少,又不方便,一天,他就用木桶蒸了半桶糯米,而後,用對舂柔和,再捏成小個,放在刀板上,用鍋蓋壓擠,並且厚薄均勻,每天他給母親烘烤兩個,所以大家也都跟著學,也把糍粑稱為“孝粑”。
還有一種說法,就土家族大善人田老六,家有良田千畝,每年旱災,他都要給災民施舍一些粗茶淡飯。日子一長,他總覺得太麻煩,就想一個簡易辦法,把平常不漲飯,又不好吃的糯米拌一些高粱、小米、紅苕之類粗糧,用一大鍋蒸熟,然後搗爛,用手捏成小個,再用兩張方桌上下擠壓,使之成為圓粑,看起來既美觀,施舍他人又方便利索,而且在火炭上烤起吃,又香又脆。
田老六一想,這麼多粗糧拌在一起都好吃,如果光用糯米一種製作,那不更好吃?他想到做到,忙喊家人蒸了一木桶糯米飯。熟後,把對窩洗淨,用兩根青??木棰砸成細爛,捏成細個,再用兩張方桌上下擠壓,揭開一看,又薄又圓,而且白得透亮。烘烤食之,口感很好。
後來,土家族人每年過年,都要打糍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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