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許秧秧想掙開下巴。
沒掙開。
司徒君就這麼盯著她看,過好一會才鬆開。
“又紅了。”
“怪你。”許秧秧瞪他,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又摸摸手腕。
“我就是說說,你又不會納側妃,彆這麼生氣。”
原來秧秧也知道他在生氣。
都自稱“孤”了,許秧秧還能聽不出來。
“哥哥你怎麼來青蓮湖?”
當然是因為你在這,又有人來稟許婉兒在船上,手裡還抱著箏,他怕出點什麼誤會,趕著來解釋。
解釋沒解釋上,反而聽到秧秧說他要是納側妃不會如何。
不會如何……
真是一點不在乎。
司徒君心裡頭酸疼,沒忍住給了她一點臉色。
“來釣魚。”
“好巧,你也釣魚。”許秧秧指指外邊的一漁簍,“都是你釣的?你來這麼久了。”
“買的。”
“買魚來釣?”許秧秧大為震撼,當然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
司徒君:“……”
司徒君被她眼睛睜著圓溜溜的模樣逗笑,說:“買魚給你吃,清蒸魚,紅燒魚,烤魚,今晚全魚宴。”
“?”許秧秧意識到不對勁,“你還在生氣,生氣我說你納側妃不會怎樣?”
司徒君看她一眼。
看來猜對了。許秧秧心想。
“你不應該高興?多少人想家裡的妻子主動幫忙納……”她的嘴被捂住。
許秧秧張嘴咬一口。
沒咬到。
反而像被舔一下。
司徒君縮回手,轉身出去。
船隻往彆處駛去,貴女們隻得見太子殿下一麵,話都沒說上一句,算盤落空。
許秧秧從船艙裡出來,司徒君坐在甲板上安安靜靜釣魚。
她沒敢靠近,而是去問若榴:“如果一家主母允許家中夫君納妾,夫君反而生氣,是為什麼?”
若榴:“妾室生得實在太醜?”
許婉兒不醜啊,今日船上的貴女們個個也長得清秀。許秧秧搖頭。
若榴聳肩,那她也不知道了。
“因為家中夫君在捏酸吃醋。”隨安突然冒出來,嚇許秧秧主仆二人一跳。
若榴:“你不去陪你家殿下釣魚,來湊什麼熱鬨?”
隨安:“我又不會釣魚,再說還有行雲陪著,行雲瞧著挺會釣魚的,其實我兄長幼時也很會釣魚,我們家靠著兄長捕魚釣魚,加過不少餐。”
意識到話題偏了,隨安又調整回來:“郡主殿下嘴裡說的人可是太子殿下?”
許秧秧瞄她一眼。
“太子殿下在捏酸吃醋呢,畢竟允許夫君納妾的主母一般都不喜歡家中夫君,沒有什麼感情,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一塊的罷了。”
“我家郡主和你家太子是皇上之命到一塊的。”若榴嘴快道。
隨安語塞。
許秧秧陷入沉思,她一步步走到船去,就著船板要坐下。
“涼。”司徒君一直注視著湖麵,一隻手將自己的衣擺扯過去點鋪好,“可以坐了。”
許秧秧才坐下來。
她也盯著平靜的湖麵,說:“其實我不想你納側妃。”
“不納。”司徒君的嘴角彎了彎。
許秧秧隻一句話就把人哄好了。
她很意外。
想哄人的話都咽進去,隻有一個“哦”。
她晃著腿。
良久後側頭問:“你怎麼這麼好哄?我還沒開始呢。”
“哦?”司徒君勾著尾音,挑眉道,“秧秧打算怎麼哄我?沒哄好今晚就吃全魚宴。”
許秧秧微笑:“全魚宴?我隻吃沒刺的魚肉,挑不死你。”
到晚膳時,真的全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