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許秧秧手腕上的疤痕和司徒君手腕上的疤痕差不多大小,塗抹上膏藥以後剩下淡淡的疤痕。
許秧秧的疤痕顏色要深一點。
在許秧秧的微顫之下,司徒君再度輕吻上去,側頭問她:“還疼不疼?”
許秧秧搖頭,好像力氣都用在紅臉上,說話聲音小小的。
“不疼。”
司徒君盯著她的手腕看一會,命外麵守著的人拿筆墨來,要紅墨。
“做什麼?”
“做畫。”
隨安推開門進來,兩位主子的姿勢和原來一樣沒變,郡主殿下站著,太子殿下坐著。
隻是郡主殿下的臉紅了許多。
他把東西呈上,主子又吩咐撤掉桌上的魚,把飯菜呈上來。
許秧秧瞥他:“你就是故意的。”
司徒君笑一下,抬眸望她的眼神仿佛在說:看來也不傻。
“哼。”許秧秧哼一聲,忍住噘一下嘴,模樣俏皮得很。
“你要畫什麼?”
“梅。”
司徒君在她手腕上點了一朵五瓣梅花,這就是傳聞中的疤痕上麵開出花來。
“你也畫一個。”許秧秧拿過筆墨,也在上麵畫一朵梅花。
不過是六瓣。
“梅出六為貴。”許秧秧畫完,垂眸望他,“尊貴的太子殿下可滿意?”
“滿意。”滿意極了。
司徒君隱忍著衝動,細細摩挲著她的手腕,又一次激起陣陣顫栗。
這時晚膳來了。
許秧秧抽出手坐下,安靜吃著飯,吃完以後哥哥送她回府。
兩人站著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點黏糊糊的。
走得也是戀戀不舍。
許秧秧進門就看見她娘站在那裡,不知站了多久,想必看到她磨磨蹭蹭的樣子了。
“娘……”她一下子拘謹起來。
容雨棠輕笑:“害羞啊?你們都訂婚了,成親的日子也定下來了。”
“啊。”許秧秧點點頭,下意識摸摸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有和哥哥一樣的疤,還有一朵哥哥親手畫的梅花,隻是這個墨會不會被洗掉?
許秧秧回屋後用手指沾一點點的水,隻在梅花花瓣邊邊搓一下。
院子裡傳來動靜。
緊接著是霜女出劍,聲音也同時出來:“三公子,得罪。”
容輕澈:“?”
“你知道是我還拔劍?”
“護主之事不可大意。”
容輕澈用手推開她的劍,大搖大擺過去,到房門前敲敲門,得到允許後方才進。
“三哥你又去哪來?”
“能去哪兒,四處轉著,打聽打聽點消息,又再賣點消息。”
“去木芍姐姐那兒怎麼不帶我?”
“雪月樓有什麼好玩的。”容輕澈走過去,“你手腕上的花怎麼回事?”
“畫的。”
“你用千年墨來畫?”容輕澈一眼就認出是前麵不退的墨,還是紅墨,這個東西可是很少見。
一方在皇上那。
一方在木芍那。
一方在太子殿下那。
“太子殿下給你畫的?”
許秧秧點點頭,大著膽子用水去洗,果然沒有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