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生著悶氣離開了。
秦墨鬆了口氣,其實他也不願意去西域,但是常年待在東京也不見得是好事。
皇帝,總要下去看看真實情況,去安撫人心。
總要做到自己的責任。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這句話有道理。
可若是如此,失去的是人心。
到了這個位置,秦墨要考慮的很多。
回到寢宮,秦墨很驚訝,整個寢宮很安靜,但是那張誇張的大床之上,眾女穿著睡衣等著秦墨,一個個的很安靜,也沒有聊天。
秦墨嚇了一跳,“怎麼了這是?”
他走到一旁的日曆上看了看,“今天不是開大會的日子啊?你們彆整我啊!”
想三十年前,秦墨恨不得天天開大會。
現在不行了,偶爾開開還可以,隔的近開會還會覺得緊張,害怕。
開完會覺得腰膝酸軟。
見秦墨一臉警惕的樣子。
方蓴拍了拍床,“把鞋子脫了,上床!”
“彆想反抗,走不掉的。”李玉漱道。
秦墨咽了口唾沫,本想離開,但是看著眾女,他還是忍住了,師姐在這裡呢,他逃不掉。
“老婆們,有話好商量,沒必要動手動腳的!”
秦墨脫掉鞋子,隨即便被李玉瀾拉了過來。
緊跟著六七雙手就把他摁在了床上。
緊跟著她腦袋枕在了李玉瀾的腿上,李玉漱,李麗珍拿住了他的雙臂。
李靜雅,李雪,柴思甜,小十九則是坐在他的腰身兩側。
蕭魚柔將他的一隻腳放在了身上,方蓴也有樣學樣。
柳如玉,初蕊,夏荷,秋月,蘇我幸子,蘇毗茉婕則在腿的兩邊。
十四個老婆,素顏朝天的,看起來很美。
得益於養生功和藥,她們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年輕二十歲。
花期很久。
特彆是身上的那股子雍容華貴的氣質,是其他人比不了的。
秦墨掃量著妻子們,乾笑道:“我這是進了盤絲洞了,諸位夫人,能下手溫柔一點嗎?”
“說,你就沒什麼跟我們說的嗎?”方蓴揪住秦墨的耳朵。
秦墨疼的吸涼氣,“師姐,輕點,疼!”
這麼多年了,方蓴還跟以前一樣,動不動就上手,偏偏秦墨還半點脾氣都沒有。
沒辦法,他說過的,這輩子就給方蓴收拾,男人說話總要算話不是?
“疼不死你!”方蓴壓根就沒用力,每次這家夥喊得驚天動地的,弄得自己都不願意收拾他了。
“師姐,我能有什麼跟你們說的?想聽情話嗎?我都說了三十多年了,實在是沒什麼存貨了,要不,給你們一人做幾首情詩如何?”秦墨乾笑道,他還有一些存活,還能稍為裝一裝。
“不稀罕!”李玉漱一口咬在了秦墨的胸口,“說,你這兩天為什麼愁眉苦臉,唉聲歎氣的還不跟我們說?”
“天地良心,我沒有!”
“姐妹們,他不說實話,揍他!”
十四雙玉手開始蹂躪秦墨。
蘇我幸子最壞,欺負小秦墨。
弄得秦墨是痛並快樂著。
“投降了,彆折騰我了,我......我真沒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