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吳宇不急著將功贖罪,喊出那一句皇孫的話,周若燦是不需要出麵的,也不會有人知道這是周若燦的馬車。
但吳宇因為怕被責罰,想要急著補救,直接喊出了周若燦的身份,那事情就變得不一樣。
如果在這一隊馬車裡找到了長都觀要尋找的人,那就不再是道觀之間的事情,就會變成道觀和儒家的事情。
哪怕和周若燦沒有任何關係,也會因為周若燦的存在而變得有關係。
“皇孫?”
“那是什麼東西?”
外麵長都觀的人已經都圍了過來,就隻剩下周若燦的馬車沒有搜,當時長都觀的人聽到皇孫之後,就沒有直接去搜。
帶頭的正是那一位長都觀的粗狂道長,他指著裡麵的馬車朝著吳宇問道。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汙蔑我們的皇孫?”
吳宇先一步大聲嗬斥,這一下不止是吳宇生氣了,就連周若燦帶來的那些人也開始怒氣衝衝。
那群書生和護衛也一一圍了過來,眼神堅定,心中有一腔熱血,要在這裡護持好那輛馬車。
因為那輛馬車上不止有皇孫周若燦,還有一位儒家著名的人物。
“掌嘴!”
周若燦的聲音從馬車裡麵氣憤的傳了出來,然後就隻看到空中有無形的東西在那粗狂的道長臉上打了一巴掌。
一巴掌似乎還不夠解氣,於是又給了那位道長另外一邊臉來了一巴掌,兩邊的臉左右開弓,竟然一連打了十多下。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