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都觀的人看到自家師兄被如此欺負,紛紛怒斥了起來,眾人將腰間的劍拔了出來,還有幾人人要去發出信號,尋找援兵。
“哼!”
“本皇孫是天真觀的貴客,已經得到過大道觀的同意,允許本皇子帶人入境。”
“如果有人想要在這裡欺負我周家皇室,那就先讓我看看你們有幾斤幾兩,就算鬨到大道觀或者太平真人手裡,你們也無話可說。”
周若燦一出現,就氣場十足,將周圍的眾人震懾,冷冷的看著那已經被發出去的求援信號,無動於衷。
“哼,我長都觀是扶搖觀下的勢力,就算大道觀要管,也要先和扶搖觀共同執法。”
“而且我們也沒有對你們動手,你們就把我打成這樣。”
“欺軟怕硬的東西,在你們自家作威作福慣了,居然還敢欺負到我長都觀的頭上來了。”
那粗狂的道士的兩邊臉已經被打的跟豬頭一般浮腫了起來,但他卻沒有一點要治療的想法,也沒有一點怕疼求饒,反而繼續發出了狠話。
眼中閃過的陰鷙,讓儒家眾人心頭浮現一絲不安,有人暗中動了心思。
“你們現在一定在想著我壞,記恨在心一定會報複你們,所以要不要殺人滅口?”
“我可告訴你們,我小姨前不久嫁給了扶搖觀觀主做道侶,你們殺了我試試看。”
“你們也彆想著偷偷下手,不說道門法術繁多,能夠捕捉到你們的手段,這裡有能力殺我的就隻有你們,一旦我死了,賬就會全部記在你們這群人的頭上。”
那粗狂的男人不止衣服麵容粗狂,甚至連心態做事情上麵一樣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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