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隻包裹了腺體,裸露在外的紅痕和齒印因為低頭,還是挺明顯的。
“你男朋友不是Bta嗎?怎麼還貼阻隔貼?”
顧酌左手搭在知苑身後椅背上,又給人夾菜,又是倒水的,比服務員還貼心。
“不是Bta,是Oga,腺體受損了。”
清淩淩的目光又落在薄紂對麵的身上。
都是人精兒,薄紂自然領會其意。
“之後就給你送去。”
知苑一門心思吃飯,背帶褲肚子前兜裡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是知嶼。
知苑掛斷電話後給他回了消息。
“在外麵吃飯。”
知嶼:“跟誰?在哪兒?隻有你和顧酌?”
“還有其他人,他的朋友。”
知嶼:“朋友?”
“我隻認識薄紂。”
知嶼:“地址。”
“你要過來麼?”
全是顧酌的朋友?
薄紂不是什麼好人,上流圈子就那麼大,誰有點特殊癖好,都被摸清了。
知嶼前一秒才將車停到車庫,下一秒就踩著油門離開了。
知苑不知道該怎麼和顧酌說,隻鼓著那雙眼睛凝望著人,也不眨眼,圓乎乎的,帶著點仰視。
顧酌就喜歡這似有若無的勾引。
“怎麼了?”
顧酌傾身貼近知苑的嘴。
一靠近,知苑就能嗅到酒氣,是紅酒的清甜醇香。
“我哥哥,他說他要來。”
提起這個名字,顧酌雖然說不上討厭,但也覺得知嶼,真的是他的一大“情敵”。
真怕知嶼哪天就把知苑拐帶走了。
他對知嶼,可謂是嚴防死守。
剛準備開口,不料有人搶先。
薄紂輕哼一聲,勾唇笑:“知嶼?他一天到晚還挺閒。”
知苑都已經和顧酌在一起了,難不成知嶼還能把人搶回去嗎?
黎郗宿不明所以,好奇心作祟:“誰呀?”
“知苑的哥哥,也是我未來的……弟夫。”
薄紂說話一股子輕薄味兒,知苑不太喜歡。
這人總喜歡這樣擠兌他哥哥,討厭死了,明明薄臨月就那麼好。
黎郗宿:“那你和顧哥,豈不是結成親家了,這樣算來,他還該喊你一聲……”
“大舅哥!”
“這輩分,瞬間就不一樣了哈。”
麵對玩笑打趣,顧酌和薄紂都沒怎麼當回事兒。
顧酌:“好。”
知苑能明顯感覺到顧酌和他哥之間的敵對氣息,可他哥要來找他,他也不想拒絕。
吃完晚飯,黎郗宿提議去外麵坐坐。
“去外麵吧,這兒夜景不錯。”
許忡:“你這度假區都開到顧哥地盤兒上來了,這下一步,你該不會就要在京市發展了吧?”
“可彆挑撥離間哈。”
黎郗宿回懟了回去。
“顧哥有權有勢,我薅一下他的羊毛怎麼了?”
“況且,我在臨江當我的地頭蛇,日子過得可滋潤了,誰要跑到京市這遍地跌宕的地方找不痛快?”
草坪上擺了好多休閒躺椅,在烤燒烤,還有飲料水果甜點那些。
知苑偏愛冰激淩。
趁顧酌和他的朋友們閒聊的時候,就偷摸去了冰淇淋處,笑得眸如弦月,朝服務員閉了個“耶”的手勢。
“要兩個球。”
服務員看人可愛,母愛泛濫,多給了一個。
剛滿心歡喜的拿到手,轉身之際,兩個球就被深淵巨口咬得隻剩下一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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