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昭也不問了,想走又被助理逮了一下。
助理一副習以為常的神情:“勸你算了吧,公司好多oga都有相同的想法呢,哦,bta和alpha也不是沒有,但知總沒有,他有點事業腦。”
安昭:“……”
他自己也笑著調侃了一句:“原來我的情敵是全公司啊?”
“不過……,公司氛圍很好欸,這麼多oga,完全看不出來大家平時扯頭花。”
助理:“扯什麼頭花啊,都是事業粉。”
安昭仰天歎息:“啊~,我是知總夢O。”
助理沒好氣的打破安昭瞎想:“夢什麼夢,人知總有喜歡的人。”
“哎呀,我就想想而已。”
安昭又補了一句風涼話:“之前知總看起來像是被滋潤過的,今天看起來像是被拋棄的。”
慘兮兮。
一整天,知嶼都渾渾噩噩的,心思都沒放在工作上。
以往,薄紂會給他發很多消息,比如午飯吃了什麼,誰誰誰的八卦,以及一些生活瑣碎的事。
他都會看,但都是選擇性回。
他嘴上說著薄紂聒噪煩人,但每次都會關注。
今天手機格外安靜,跟壞了一樣。
他還檢查了一遍,是不是開的靜音。
看著聊天框裡的頭像,知嶼怔愣得失神。
要不要發條消息,試試自己有沒有被拉黑?
夜裡加班後回了家,屋內黑漆漆的,透不了太多光,隻有幾縷月光穿過落地窗透進來。
貓咪一下就跑到他腳邊,淒慘的“喵”了一聲。
知嶼蹲下身,抱起暖烘烘的小貓咪,滿心愧疚的撫摸著柔順的毛發。
“對不起呀,居然把你忘掉了,餓著了吧。”
他真不是一個稱職的主人,早上出門不僅沒給貓準備一天的貓糧,晚上還回來得這麼晚。
讓貓也跟著他受罪。
知嶼進屋連鞋都沒來得及換,給貓碗裡抖了一整碗貓糧。
貓貓屬實是餓慘了,都有點狼吞虎咽了,一聲一聲叫著,聽得知嶼揪心。
知嶼又去給貓盛了水,就蹲在貓窩旁發呆,安靜得……孤獨。
沒了插科打諢的胡鬨,家裡的煙火氣也沒了。
眼前的貓就像是他和薄紂的孩子,現在由他撫養,成了留守兒童。
他之前的擔憂是正確的,他養了貓,真的有可能會把貓餓死。
知嶼又捋了捋乖順得蹭他手心的小貓,扯出了淡笑。
肚子空癟,發出“咕咕”聲,口腔內也直泛青水。
知嶼打開外賣軟件,看著琳琅滿目的菜品,食欲也沒有很高。
想喝粥。
最終還是隻點了一份兒粥。
不過,天氣轉涼,雨季頻發,暴雨如注泄下,雨幕和驚雷都徒添了幾分寂寥。
外賣送來得特彆晚,騎手渾身都濕透了,一個勁兒的和他道歉,手掌蹭破了一塊皮,衣服也被擦破了。
知嶼估摸著那人的身形,給了他一套自己沒穿過的衣服。
太久了,粥也涼了。
吃了幾口就放下勺子了。
手機的震動聲令他杯弓蛇影,一瞬間提起了他的心。
可一看到那人發的消息,又頓覺如墜冰窟。
[金佟:你跟薄哥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聽說,他要和池柏結婚了?]
[金佟:這是真的嗎?這不會是真的吧?這還是今天池柏他媽打麻將說的,當時薄紂他媽也在,居然沒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