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衛民帶著兩名保衛員跟著向紅軍躲到了離許大茂偏遠的一處地方拿出了一個棋盤佯裝成是躲在陰暗處下棋賭博的人群。
向紅軍更是挑選了一個極佳的角度盯著空軍司令部專屬上廁所的一片小樹叢,時不時的抬起頭往那處地點看去。
“彆緊張,出不了事的,一會彆衝太快,要先拍照留證據,否則回頭那人還得狡辯,耽誤咱們審訊時間”。苗為民拿起一個棋子走了一步,漫不經心的說道。
為了省去一些麻煩,劉勇還特批從物資庫房申請出了保衛處唯一的一台照相機,正安靜的放置在了苗為民身旁的挎包中。
“好,苗隊長我知道了”。聞言,向紅軍才將視線重新轉移回了棋盤上,開始廝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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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坐在小馬紮上手帕翹著蘭花指擦拭著額頭上因為緊張流下的一些汗水,又拿著水壺灌了幾口,耐心的等待著魚兒上鉤。
察覺到身後有著踩踏在樹葉上的腳步聲,心裡一緊,麵色有些緊張。
“沙沙沙”。腳步聲越來越近,許大茂掏出火柴盒,借著遮擋風沙的方式將頭扭到了一旁,從眼角處看到一個年約三十七八歲的中年人。
穿著一身大褂,頭頂瓜皮帽,腳上踩著一雙跟衣著有些不倫不類的破舊皮鞋,正緩緩的靠近他。
“你誰啊?這地兒是我先占的,你要釣魚兒就去彆處”。許大茂捏著嗓子“氣勢洶洶”的驅趕著對方,甚至還風情萬種的白了對方一眼。
“嘿嘿,大兄弟,我不是來搶地方釣魚的,彆誤會,彆誤會”。中年人露出一嘴大黃牙齒咧嘴笑著解釋道。
許大茂那美妙的嗓音以及那風情萬種的白眼讓他心裡直癢癢,眼睛不留自主的盯著許大茂那身白皙的肌膚咽了咽口水。
“那你是來作甚的?”,許大茂故作疑惑的問道。
“我這就是想學學釣魚的本事,那些人都不教我,我看大兄弟這釣魚的架勢很專業,所以想跟你學習學習”,中年人下巴揚了揚,指向遠處的群人說道。
隨即掏出了一盒大前門遞到許大茂麵前,諂笑的表示這算是今天的學費。
“這家夥肯定就是兔兒,不能讓他給跑咯,這可是我的立功機會啊”。許大茂這時已經忘了原先的恐懼感,在心底嘀咕道。
盯著麵前僅有一米六五左右的中年人,許大茂翹著蘭花指接過了那盒煙放進褲兜裡。
“坐著吧,我這本事啊,比他們厲害多著呢”。許大茂再度捏著嗓子自豪的說道。
“那是,那是,我前些時候還看著兄弟釣上來了好幾條大魚,可是把不少人都給羨慕壞了”。順勢坐在了許大茂身旁,
中年男人鼻子嗅了嗅,聞到了一股芬芳撲鼻的香味,如癡如醉的滿臉笑意。
在他心中,對方似乎也是一名隱世的“道友”,如今生活所迫這才不得已拋頭露臉的出來釣魚,雪白的胸口就證明了“她”很可能也是一位保養有方的遺老遺少。
“我叫大鵬,兄弟怎麼稱呼啊?”。中年男人自報了一個以自身條件而孕育的名號,向許大茂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