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瓜...不是,不是”。許大茂則是裝作驚慌失措的連忙捂住嘴,擺手說道。
“咳咳,我叫關河,”。清了清嗓子,這才重新介紹起了他的名字。
“嗬嗬,關河兄弟你好”,中年男人裝作渾然不覺的哦了一聲說道,他已經猜測出許大茂的真實身份,一個瓜字姓氏的遺老遺少。
正符合了他的心意,也將會是他長久的“朋友”,甚至不久的將來,他還能融入進大家庭當中,實現左擁右抱的美好幸福生活。
“這天氣可真熱啊,大鵬兄弟你怎麼連馬紮都不帶出來呀?”。
“這不沒人教我,今兒個也是來碰碰運氣,也沒想到能遇到關河師傅,早知道我就帶著家夥出來跟兄弟促膝長談了”。
大鵬遺憾的說道,字裡行間已經將兩人的關係歸置到了師徒名分上。
“那你來抓魚竿,我來教你姿勢跟一些釣魚注意事項,回頭咱一塊釣魚”。許大茂大方的將魚竿遞到了大鵬手中,兩人的手指短暫觸碰了一下。
這一刻大鵬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觸電感,大褂之下的某處身體不斷在機打著褂子,險些傳出陣陣擊鼓聲,頓時急忙安耐下心中的惡念。
隨著許大茂的講解著一些臨時惡補的釣魚知識,兩人的肢體接觸也越來越頻繁,大鵬更甚至是已經搭上了他的肩膀,手指頭時不時的捏著他的肩膀處。
“上手了,上手了”。一名保衛員抬頭看了過去,當即發現了許大茂正在手把手教導著對方如何將魚竿甩出去。
“彆急彆急,等許大茂的信號”。苗為民跟向紅軍兩人也將視線轉移到了不遠處低聲說道。
“許大茂這可是被占儘便宜了啊,都快摸到大腿了”。苗為民咧著嘴尷尬的看著兩人逐漸形骸放浪的動作,不禁的說道。
“大茂哥這回可是真拚了,苗隊長一會咱可不能嘲笑他啊”。向紅軍身上的雞皮疙瘩也是唰的一下冒了出來。
就憑借著觀望就能讓人惡心得渾身不自在,自問換做被摟緊懷裡的人是他的話,恐怕早就生起殺心了,可想而知身為當事人的許大茂是有麼多的絕望啊!!!
“哈哈哈,大鵬兄弟你這笑話可真有意思”。許大茂左手捂著嘴笑著說道,右手則是輕拍了拍大鵬的大腿。
“關河師傅喜歡聽,那我就多給你講幾個,我還在一些舊書上看過草席和尚的故事呢”。大鵬不斷的講解著一些葷段子,用於試探許大茂的底線。
可沒成想出奇的順利,如今的氛圍也是從一早講解釣魚技術逐漸變成了十分曖昧的打情罵俏。
“大鵬兄弟,我這有些內急,想去如廁,你且等我回來”。許大茂故作扭捏的輕聲說道,起身就準備扭著屁股走去小樹叢裡。
他已經無法忍受這種令人瘋狂的惡心感了,深怕一會忍不住就會將拳頭砸到對方的臉上,轉過臉那一刻許大茂的表情有著三分屈辱,三分淒涼,還有四分慷慨赴死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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