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是一番討價還價,扯皮扯了半晌,易中海逐漸有些搖搖晃晃了起來,嚇得雷虎隻能捏著鼻子認可了對方的方式。
先由易中海回家包紮傷口以及取錢,先拿一半,等對方安頓好了佟月茹以後,再取另一半。
“我就是個小老百姓,你一個江湖中人,我得罪不起你,隻要你不繼續訛我,我也不報案,我認了,行嗎?”。
與當初賈東旭與彪哥的事情大差不差,掏錢認命,隻要對方不再出現,易中海有著老師傅的名頭護體,平日裡自然也不擔心有人會在路上突然襲擊。
回到了四合院內,易中海臉色變得陰晴不定,敷衍了三大媽以及一些疑惑的住戶,美其名曰是路上太滑,不小心摔著磕破了腦袋。
“老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流了這麼多血啊”。一大媽驚呼出聲,急忙跑到身前上下打量著易中海。
“沒事,你拿點紗布出來,幫我上藥給包一包就好,我走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巧磕著牆了”。易中海坐在易中海上,拿出了一旁櫃子裡的蔗糖往嘴裡塞了一顆,吸吮了幾口又吐到了茶缸裡。
一大媽看著易中海脫下來那件棉衣與手帕上的鮮血,急得是在屋內上躥下跳,從床底下翻出當年結婚時易中海花高價請人打的雕花大木箱,從裡麵拿出了一瓶藥酒與在民兵訓練時偷偷帶回來的紗布。
趁著一大媽蹲在地上打開木箱的時候,易中海走到了床邊坐下,從角落裡拿出了在銀行裡的一張存款單悄無聲息的放進了褲兜裡。
“老易,你忍著點昂,會有點疼....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你給我上點藥,在幫我包紮好就行了,一會我還得出去買東西呢,讓你乾點事你儘費什麼話”。
一大媽被訓了一句,隻好抿著嘴,眼含熱淚的開始替對方上藥包紮,很快易中海的額頭上就纏上了紗布,清洗以及上藥的過程,讓他疼得已經是滿臉大汗。
接過一大媽遞過來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臉上的汗水,放鬆下來之後,腦裡有些暈眩,急忙端著茶缸又大口大口的喝著裡麵的蔗糖水。
穿上乾淨的棉衣,再次邁出了房門,沒有理會身後那滿臉擔憂的一大媽。
在胡同口與蹲在一旁抽著煙的雷虎示意,兩人一前一後的往佟月茹的院子走去。
“易哥.....你這是怎麼了?你沒事吧,疼不疼啊,醫生怎麼說?”。佟月茹打開房門,瞧見額頭上纏著紗布的易中海,語速飛快的開口問道。
“月茹,咱們的事被人發現了,乾娘人呢?”。易中海眼神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廖大姐的身影,有些警惕的問道。
對於極少出門的佟月茹,易中海是絲毫沒有懷疑,更何況對方溫柔體貼,柔情似水,如今肚裡更是有著易家的孩子。
自己的家產將來都會留給妻兒,月茹又怎麼可能會勾結外人算計我呢?
隻有廖大姐,先將院子抵給了自己,沒過幾天就遇到了雷虎這一號人物。
“乾娘昨天就走了呀,易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佟月茹滿臉焦急的將易中海扶到了椅子旁坐下,眼角很快就變得濕潤了起來。
“看來真是她,沒想到她心那麼狠毒,月茹,收拾東西,一會咱們得走了,這個院裡不安全”。易中海聞言,頓時一拍桌子就站起身,忽然眼前一黑,險些摔倒在地,急忙扶著桌子囑咐道。
佟月茹嘴角不露痕跡的笑了笑,眼睛虛眯,心想,看來是那死鬼得手了,哈哈,又撈了一大筆錢,看來回頭在下點功夫,逼他娶了自己。
不出兩三年,剩下的存款跟房子,甚至是工位都是自己的。
“易哥,到底怎麼了,你說啊,乾娘怎麼狠毒了,她是好人,沒有她,我都辦法認識你,我還....我還隻能過著那種有沒日沒夜的乾著活,飯都吃不飽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