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四合院,閻埠貴家大門就突然打開,神色慌張的從屋內走了出來。
“三大爺,您這是鬨哪樣啊?啥事啊,火急火燎的,也不怕摔著”。
“哎喲,馮處長,許隊長啊,今個兒是出了什麼事情啊?剛才街道鄭乾事都過來問我,我愣是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
閻埠貴滿臉愁容,唉聲歎氣的說道。
先是許大茂荷槍實彈的帶著人來院裡抓捕易中海,後又來了一隊人衝進了易家裡翻找了半天,消息根本壓不住,整個南鑼鼓巷的傳言傳得沸沸揚揚。
有說易中海是敵特,有說易中海是偷竊了廠內文件,傳言早就偏離了許大茂所說的罪名,弄得街道王主任得知此事的時候,也是頭皮發麻。
鄭乾事愣是放下了手上所有的工作跑了過來,抓著他這個所謂的調解員問了半天,越問臉色越難看。
“行了,剛才我已經給街道打了電話,事情說清楚了,對了,你一會讓閻解成跑一趟,跟院裡住戶說清楚”。
“易中海的事情沒有那麼邪乎,就是搞破鞋,投機倒把那些,彆往外瞎說,最好是多解釋解釋,明白嗎?”。馮斌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那老易會怎麼樣?”。閻埠貴鬆了一口氣,推了推眼鏡滿臉好奇的追問道。
“我哪知道去,他事不小,還沒整理完呢,你少好奇點吧,回頭說不定得找你問話呢”。馮斌見狀,心裡有些惡趣味,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閻埠貴。
“啊.....我不問了,不問了,馮處長,我跟易中海可沒有什麼事啊,我跟他現在都沒啥來往,隻是見麵可能會打個招呼點頭個”。
“我好歹是住在前院的調解員,他跟我打招呼,我也不能甩臉子啊,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嚇得對方一個哆嗦,急忙擺手。
“正常問話,你怕什麼,實話實說就行了,你沒犯事,你怕啥”。馮斌調笑的說道,說罷轉身就往院內走去,沒有理會被驚得有些哆嗦的閻埠貴。
“三大爺,您啊,該問的才問,不該問的您瞎問,這不是找不痛快嗎?得了,趕緊回屋去吧,記住處長的話昂”。
許大茂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盈盈的解釋道。
“哎,哎,我這就回屋去,大茂啊,三大爺說話沒把門的,回頭你跟馮處長幫我解釋解釋,我以後不瞎問了”。
“行了行了,我也得回家陪媳婦吃飯了”。
馮斌走回中院的時候就瞧見賈家大門開著一道鬼頭鬼腦的身影時不時的探出腦袋四處張望,盜聖棒梗似乎是回家以後沒有發現秦淮茹回來做飯,
顯得有些不開心,那張小臉上滿是委屈,瞧見馮斌的目光注視,頓時做了個鬼臉又躲回了屋裡。
“得,這回秦淮茹進去了,賈張氏得提前出來了,十五天小黑屋倒是住不滿了”。馮斌在心裡調侃了一聲,提著公文包就走回了後院。
閻解成得知了馮斌的吩咐,兩口子頓時就放下了在屋內清點家底的動作,將錢一股腦的塞進枕頭底下就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