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的陳正康剛得到袁清青離開的消息就聽見女兒淒慘的叫聲,整個人身體冰涼的衝向那層屏障。
林縵殷在女兒的嚎叫聲中淚如雨下,無助的看向陳正康。
陳正康看見陸判官手持匕首站在院子裡一動不動,強自整定,吩咐下去立刻召集所有能敢過來的人列陣,他就不信他們古武世家的一身橫練出來的陽氣衝不破一道防禦屏障的陣法來!
感知到外界變化的陸判官,身形一閃出現在陳正康麵前,麵色陰沉:“若是想救你女兒,你就老老實實的帶著,再做一件多餘的事,彆怪我甩手走人。”
陸判官身上氣勢迫人,陳正康根本承受不住,雙膝重重的跪在地上,就連脊背都被壓彎,雙手吃力的支撐這地麵。
陸判官身形一閃再次回到剛剛站著的位置。
壓迫感驟失的陳正康一口鮮血噴射,恐懼的看向陸判官,林縵殷驚嚇過後趕緊去扶。
陳正康虛弱的說:“快去告訴他們不要靠近院子。”
見發妻擔憂,陳正康安撫的拍拍她的手:“快去,陸先生已經煩惱了,萬不能再惹他不快了。”
林縵殷無法隻能先跑去讓聚集過來的人全都離開。
不久,一道黑色的身影飄忽著出現在陳綰綰的院子裡,同陸判官麵對麵的站著。
隻見那人一身黑色道袍,手持一柄烏木如意,頭發一絲不苟的盤成發髻,彆了一根烏木如意發簪。美豔不似人類的臉上帶著一抹裝飾畫一樣的笑,眼底薄涼陰森。
“許久不見,陸判官風采依舊啊。”明明聲音十分好聽,說出來的每個字都透著一種涼意。
“這句話該是本官說才對,許久不見,喜婆道長風采更勝當年啊。”
喜婆伸出手:“勞煩陸判官將胎蠱還於貧道。”
陸判官將盒子關上:“也勞煩喜婆道長解了這陳綰綰身上的胎蠱和鬼胎。”
“地府與我有言在先,井水不犯河水。陸判官您今日逾矩了。”
“今日這事說到底是你逾矩在先,我不過是將這規矩拉扯回正罷了。”
“隻要我身上的大因果未儘,地府就不得乾涉與我,這點陸判官是忘記了麼?”
“不得妄傷他人性命這一點喜婆道長忘記了麼?”
兩人步步緊逼誰都不肯後退一步。
“事情未到結束,陸判官怎麼就知道我會傷人性命呢?”喜婆眼中泛起明顯的不屑反問。
“既然喜婆道長這樣說了,就煩請喜婆道長收回陳綰綰身上的胎蠱和鬼胎了。”說完陸判官將那黑色的盒子遞向喜婆。
喜婆手掌在那盒子上一晃,黑色的盒子就不見了。
喜婆就站在那裡,手中的烏木如意虛空畫符,最後氣沉丹田低喝一聲:“急急如律令!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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