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心裡清楚。”
“就你那德行,在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林啟功冷哼一聲,無情戳穿道。
慕雲舒私下是什麼性格,林啟功說實話,他並不了解。
但他這大外甥,是什麼德行,他卻是一清二楚的。
京城惡霸,京城悍匪。
這可都不是白叫的。
一向以欺負人為樂。
“我還不能浪子回頭了?”寧宴老臉一紅,眨眨眼,反問道。
他算是發現了,他這三舅就喜歡戴著有色眼鏡看人。
林啟功懶得再跟寧宴胡扯,開口道“過年的時候,帶雲舒回家,給你外公見見。”
“他老人家可是很想,見他這個外孫媳婦兒呀!”
寧宴點點頭“知道了,過年肯定回去。”
“走了。”
林啟功沒有任何停留,轉身離去。
在遠處等候的白秘書,快步迎了上來,緊跟於其後。
林清歌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笑臉盈盈看向柳絮因,打趣道“絮因姐,這回放心了吧?”
姐字咬得極重。
很顯然,林清歌是在調侃了柳絮因。
柳絮因長舒一口氣,說道“你林清歌把林書記都請過來了,我還能不放心嘛?”
“你辦事,還是那麼的出人意料。”
她想到了林清歌會給出承諾,但沒想到,林清歌會直接將林啟功這尊大佛給搬過來。
不過這卻是一個驚喜。
有林大書記的話,她柳絮因算是徹底吃了一個定心丸了。
“哈哈哈哈,總不能讓你這親家母,說我們少了禮數吧?”林清歌莞爾一笑,指尖點了點禮單,說道,“咱們接著聊這禮單吧,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嘛?”
“你這就是明知故問了,誰會不滿意呢?”柳絮因搖搖頭,笑道。
頓了頓,目光一凜,看向林清歌,繼續道“清歌,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柳絮因很清楚,慕雲舒既然是嫁給了寧宴。
寧林兩家絕不能在那方麵上,對她有任何的虧待。
畢竟,那事關他們自己的麵子。
要是傳出去了,那可就不好聽了。
所以,她更關心的是,是另一個問題。
“什麼?”林清歌放下茶杯,問道。
有些不明所以。
因為主要問題都解決了,她想不明白,柳絮因還有什麼其他擔心的事。
“不要強迫雲舒生太多的孩子。”
“那太傷身體了。”
柳絮因看了眼慕雲舒,正色道。
她很清楚,大家族最在乎的就是在乎子嗣問題。
越大的家族,越在乎多子多福。
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寧宴這樣的身份。
但她生過孩子,知道生一個孩子,對女人的身體,有多麼大的損傷。
更是不想讓自己的寶貝女兒,淪為生育機器。
“哈哈哈哈!”
林清歌聞言,微微一怔,瞬間放聲大笑,“你想哪去了?”
“舒舒是嫁到我們家,又不是賣到我們家。”
“她想生幾個孩子,都由她自己做主。”
林清歌是真沒想到,柳絮因會提到這個問題。
真把他們家當壓迫女人的封建地主了?
寧宴眨眨眼,湊到慕雲舒的耳邊,低語道“生產隊的老母豬”
慕雲舒推了推寧宴,嬌嗔道“討厭!”
“不要在這裡瞎說。”
她就知道,寧宴肯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欺負她的機會。
“這不是那天,你自己說得嘛?”寧宴捏了捏慕雲舒的手,笑道。
這可真不是他憑空捏造的。
真就是慕大富婆自己說的。
他這充其量算是轉(鞭)達(屍)。
“閉嘴!”
慕雲舒當即捂住了寧宴的嘴,手動閉麥。
林清歌望著嬉鬨的兩人,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說道“寧宴,你帶著舒舒出去走走。”
“我說你要支開我們,也不用這麼蹩腳的理由吧?”寧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問道。
林清歌這支開人的小伎倆,除了低劣,就是低劣。
就差在臉上寫支開兩個字了。
林清歌白了一眼,催促道“知道還不趕緊麻溜的走。”
慕雲舒知道林清歌是要與自己母親敘舊,當即拉著寧宴的手,說道“走吧,我帶你逛逛這梧桐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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