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二十分鐘後。
李昆吾就開著他那輛法拉利f90,出現在了香格裡拉大酒店樓下。
寧宴瞅著這輛騷包車,總感覺有些眼熟。
像是在哪見過一樣
慕雲舒的車庫裡?
不對。
他家慕大富婆的車庫裡,雖然豪車不少,但是商務型的頂奢車。
她也沒有這種花裡胡哨的愛好。
想起來了。
是他臨安市那好兄弟童有一輛,還是公裡數高達一萬五的“出租車”。
隻不過童的是黑色。
而李昆吾這小子的是奶白色。
“宴哥,你不是在臨安市嘛?”
“咋一個人跑來金陵了?”
李昆吾看著坐在副駕的寧宴,興致勃勃地問道。
說著,打開了敞篷,一腳油門往前轟鳴而去。
他對寧宴來金陵的目的好奇極了。
尤其是,他還是一個人過來的。
“命苦啊!”
“被老婆強迫陪著過來出差。”
寧宴將手隨性地搭在車窗外,開口道。
“命苦”
“就你?”
李昆吾聞言,扯了扯嘴角,瞥了眼身旁的寧宴,反問道。
聽著這話,他是想笑又不敢笑。
要說寧宴命苦,那整個大夏就沒命好的人了。
誰家爺爺是元帥,外公是前總理,叔伯舅舅都身居要職,老媽更是首富?
完全就是無病呻吟。
但聽到後半句的時候,李昆吾微微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詫異道“等等!”
“老婆?!”
“宴哥,你結婚了?!”
李昆吾確定以及肯定自己沒聽錯。
寧宴結婚了?!
寧家這個浪子居然結婚了?!
簡直就是令人難以置信,甚至駭人聽聞。
“瞧這一驚一乍的,你好歹也是李家三少爺。”
寧宴用手撐著額頭,望著前方的路,開口道“我結個婚有這麼讓你震驚嘛?”
他沒想到,李昆吾聽到他結婚,反應能這麼大。
這麼久不見,這小子的定力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能不震驚嘛?”
“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才二十三吧?”
李昆吾回過神來,激動地說道。
他們自幼都是在京城長大,又怎會記錯寧宴的年齡呢?
尤其是結婚的還是寧宴,這個他一直覺得絕不可能結婚的人。
這簡直比東瀛三島沉沒,還讓他感到震驚。
“嗯,記性挺好的。”寧宴點點頭,平靜地說道。
李昆吾深吸幾口氣,平複了心情後,問道“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讓你這麼想不開的?”
說著,餘光透過後視鏡,打量著寧宴。
要不是不信鬼神,李昆吾真覺得,寧宴是被奪舍了,要麼就是鬼迷心竅了。
不然,這年頭正經人誰結婚呀?
“你t才想不開!”寧宴撇撇嘴,回懟道,“這麼久不見,就不盼老子點好?”
原本是想著跟李昆吾敘敘舊的。
但誰曾想,這小子能如此一驚一乍。
不就是結了個婚而已嘛?
又不是他娘的去火燒了靖國牲廁。
李昆吾翻了個白眼,問道“你這義無反顧得跳火坑,英年早婚還不是想不開?”
“是青春女大不好玩了?”
“是金發洋馬不夠帶勁了?”
“還是那些女明星膩味了?”
“非得找個人騎在頭上管著自己?”
李昆吾想不明白,他想不到任何一點,能讓寧宴結婚的理由。
畢竟以他們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家世。
想玩什麼樣的女人,玩不到?
隻要錢給夠了,就可以為所欲為。
甚至為了保持新鮮感,身邊的女伴一個月,一個周,乃至每天換都可以。
反正就是一個隨心所欲。
但偏偏寧宴結婚了
為了一棵樹,放棄了整片森林。
就怕跳入墳墓易,再想爬出來就難了呀!
“我一身正氣,從不玩這些!”
寧宴義正辭嚴地說道。
李昆吾???
一身正氣?
從不玩這些?
誰?
他宴哥?
擱這放什麼狗臭屁呢?
“我的宴哥,你跟我還裝上了?”李昆吾拆台道,“當年在京城的時候,是誰忽悠我去騎馬”
“結果搞來的是一堆大洋馬來著?”
李昆吾記得很清楚,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