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十二歲,他這位“一身正氣”的宴哥,忽悠他們說去京郊的莊園騎馬。
誰能想到那些馬,都是些金發碧眼、腿長波圓腚翹的大洋馬?
真是好一個騎馬!
好一個從不玩這些!
要不是寧宴這家夥拐帶,他李昆吾一個大好青年,能誤入歧途?
“難道那不是騎馬?”寧宴挑了挑眉,淡然一笑,說道,“你不騎得挺開心的嘛?”
他當年隻說得是騎馬,又沒說騎得是什麼馬。
而且不願意騎可以走,又沒人攔著。
結果,李昆吾這小子自己,騎得比誰都歡。
甚至饑不擇食地連黑馬都騎了,能賴在他寧某人頭上?
被戳破的李昆吾,老臉一紅,當即開始轉移話題,說道“你總不會是玩累了,要收心了吧?”
“我瞅著也不太像啊!”
他宴哥才二十三歲,玩累起碼也得三十去了。
玩累這個可能性有,但絕對不大。
他感覺更像是,宴哥搞大了彆人的肚子,不得不奉子成婚。
念及不得不三個字,李昆吾猛地意識到了什麼,問道“不會是向你家老頭子屈服了吧?”
“娶得是那女人?”
這個可能性更大一點,也很合理。
他宴哥雖然是京城悍匪,但屈服於寧家老爺子的淫威之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怎麼可能?”
“我娶誰也不可能娶那個女人,誰會喜歡一個做作的?”
寧宴扯了扯嘴角,對這個浮想聯翩八卦的臭小子,很是無奈。
娶那個女人?
下輩子都不可能!
那女人又作又茶,連慕大富婆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那倒也是。”李昆吾點點頭,說道,“我倒是對嫂子有點好奇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心甘情願的結婚?”
李昆吾對這個未曾謀麵的嫂子,好奇心達到了頂峰。
他很想知道,這個嫂子究竟有什麼魔力,能讓浪子的寧宴,能義無反顧地踏入婚姻的墳墓。
“一個八十歲的富婆,一言不合就喜歡轉賬。”寧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打趣道。
慕雲舒???
與此同時,某個會場內,慕大富婆打了個噴嚏。
“八十歲?”
“少走四十年彎路?”
“哈哈哈哈!”
李昆吾知道寧宴是在開玩笑,朗聲大笑道。
你彆說,你真彆說,普通人能娶到一個八十歲的富婆,倒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遠比保安這個職業,更能少走彎路。
直接踏入躺平坦途。
頓了頓,李昆吾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繼續道“等等!”
“你結婚了,還跟我出來浪?”
“就不怕嫂子有意見?”
李昆吾很是疑惑。
能嫁給寧宴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
難道他這位嫂子,真有這麼大度?
“她開會去了,今晚十一點之前沒空搭理我。”寧宴笑了笑,說道,“這不正好出來玩玩,看看你小子怎麼騙妹妹的。”
與其一個人躺在酒店刷視頻,不如來現場觀摩。
順帶解決晚飯,還能跟李昆吾喝一杯。
“行,等會給你露一手!”李昆吾笑道。
隨即一邊開著車,一邊開始吹噓著自己打磨多年的泡妞神技。
~~
金陵大學。
某個食堂與圖書館中間的道路上。
寧宴靠在一旁樹上,看著李昆吾的動作,扯了扯嘴角,開口道“你這吹得神乎其神的撩妹技巧,就這?”
“就丟個學生證?”
他原本以為,李昆吾這吹了一路的撩妹手段,能有多麼的高超。
結果哪曾想,就是一個簡單地拿丟學生證釣魚?!
這金陵大學再次,也是大夏一流的學府吧?
能考入這裡的女大,怎麼說也是萬裡挑一的學霸
真特麼讓他無fu可說。
“這叫大道至簡。”李昆吾一本正經地說道,“最簡單的烹飪方式,往往有意想不到的味道。”
“好好好,那請可說你的表演。”
寧宴搖搖頭,抬了抬手,示意李昆吾趕緊開始,他等著看他的大道至簡。
“您瞧好吧。”李昆吾打了個響指,得意地說道。
儘管他也是第一次來金陵大學釣魚,但他這招之前在專科普本,一向是屢試不爽的。
這一次絕對也不例外。
他要在宴哥麵前好好露一手。
李昆吾的目光,落在遠處迎麵走來的女大身上,對寧宴問道“那個軟萌i蘿莉如何?”
“可以。”寧宴掃了一眼,點點頭。
質量還行,中規中矩。
有i+白絲加成,也算上乘了。
李昆吾當即走向那妹子的路數,背對著她,裝作不經意間掉下學生證。
落在了她的麵前。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隻要等她撿起學生證,就成功了一半。
就在李昆吾摩拳擦掌之時,軟萌i蘿莉眉頭微微一皺,抬腳踹開了那本學生證,說道“都什麼年代了,還玩丟學生證,製造偶遇的戲碼?”
“神經病吧!”
說罷,繞過背對著她的李昆吾,揚長而去。
隻留目瞪口呆的李某人,在風中淩亂。
“哈哈哈哈!”寧宴見狀,實在抑製不住笑意,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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