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命來”行迎突然從身後的大石跳出來,手握一柄長劍,刺向謝書白。
謝書白斜身躲過的同時,展開手中白扇,劃向行迎手腕。
行迎知謝書白的手段,立馬將手抽回,轉身跳到白江江身邊。
“起來,彆動。”行迎一把抓住白江江的衣領,硬生生的將剛清醒過來的白江江拽了起來。
白江江眨著眼,見自己脖子上架著一柄冰冷的長劍,不禁歪嘴苦笑道“我不動,我不動!”
天涯海海和束寧分彆站在行迎的一左一右,謝書白站在行迎對麵,記憶還停留在行迎身上散的奇香之時。
此時的行迎身上散出的卻是一股酸味,酸味似醋,不臭卻腥。
腥酸之味刺激束寧四人的鼻子,幾人不禁挨個打著噴嚏。
“走”行迎將手中的長劍抹進白江江脖子上的皮膚裡,拽著白江江往後走。
白江江踉踉蹌蹌的跟著行迎走了數十步後,突然腳下一滑,跌倒在地。脖子上的長劍深劃進白江江的皮膚裡,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謝書白飛身跳了上來,用手中白扇將長劍打到一邊。行迎趁機跳上前,回轉手中長劍,刺向謝書白的胸口。
謝書白欲要伸手扶起白江江,見長劍刺來,立馬展扇阻擋,見長劍劃向白江江,謝書白又迅速跑上前,伸手掐住劍尖的同時,斜身跳到白江江的身後,斜睨一眼行迎,煽動手中白扇,疾風嚎叫,濃霧四起。
行迎見狀,將長劍護在自己胸口之處,向後退了兩步,心想“一時半會殺不了他,不如先將他的命記下,往後再跟他算毀家滅族之賬!”
行迎靠著自己對環明洞周圍的熟悉,在濃霧之中穿梭逃離。當謝書白收起白扇,濃霧消散時,行迎早已不見了蹤影。
“謝大哥,你又救了我一命。”白江江帶著哭腔感激道。
天涯海海和束寧兩個人走上前來,見白江江脖子有一道很深的刀痕,天涯海海不禁問道“你……沒事吧!”
“我……我差一點就死了!”白江江感慨道。
“不差一點嗎?你還活著。”天涯海海說道。
白江江伸手輕輕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痕,不禁疼得抖了一下身體。
束寧從自己底邊衣裙上撕下一條裙布,為白江江包紮傷口。
“好香!”白江江餓了,竟然聞到飯菜的香味!
“好臭!”天涯海海捂著鼻子,又對束寧說道“真奇怪!這味道到底是從何而來!”
“師兄,就是他們殺了我們全族之人。”行迎指著謝書白對身邊之人說道。
束寧四人聽到行迎的聲音後,幾乎同時看向行迎,隻見行迎旁邊站著一個身材矮子,眉目清秀之人。
此人眼睛明亮,鼻尖高聳,嘴角微揚,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身體裡散著跟行迎不同的香味。
行迎散出來香味雜亂,伴著酸臭。行迎的師兄柴羅子散出來的香味,是藥草的清香。
“是他們毀了環明洞?殺死我族之人?”開口說話的人是行迎的師兄柴羅子。
“對,就是他們。”行迎本來將柴羅子囚困在地下水洞之中,因為環明洞被毀,族人無一生還,自己又不是謝書白的對手,行迎這才想起師兄柴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