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忽悠的可不隻一個熊思賢,季元思更能忽悠。
齊燁正在帳內感慨萬千呢,一個司衛跑了進來,火急火燎的,找喻斌。
“喻大少爺,公子,季公子要你去練劍,速去。”
喻斌一頭霧水“為何練劍?”
“季公子說的,說你每日夜落之前練劍一個時辰,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從未停歇過。”
喻斌更懵了“說什麼胡話,我何時日日練劍?”
“季公子說的,他說他重任在肩,你要配合於他,似是與那侍中孫女熊琪有關。”
齊燁連忙說道“小舅子肯定有他的道理,那斌斌快去吧,快去練,快去。”
司衛“季公子還說,練一個時辰,頭一刻練過後,要赤膊,上身不著片縷。”
“胡鬨!”喻斌怒了“本公子乃是恩師親傳弟子,豈可隨意裸身練…”
“讓你去就去。”齊燁催促道“隻要能拖住熊琪,彆說上身不穿,下身不穿你都得去。”
喻斌氣呼呼的衝著司衛叫道“光著上身示人如此不雅,定是耍我,如此丟人,他怎地不去,”
旺仔提醒道“南野,守城,光腚,露鳥,數萬人。”
阿卓附和道“還跳了舞呢。”
喻斌“…”
這話無可反駁,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種事,小舅子可太欲了。
齊燁樂道“快去吧,估計是忽悠熊琪呢,之後有機會他會解釋的。”
喻斌鬨心扒拉的走了,恩師都開口了,他隻能聽話,照做,但是事後必須找季元思要個解釋。
斌斌居住的帳篷就在旁邊不遠處,取了劍,俊俏的麵容愈發的紅。
這也就是齊燁張口了,但凡換了任何一個人,就是他親爹讓他光膀子在大庭廣眾下舞劍,他都容易和老爹斷絕父子關係。
骨子裡終究是讀書人,要麵皮的,不雅。
來來往往的人們見到了喻斌,躬身施禮,叫上一聲大公子。
喻斌還不敢罵,不敢罵季元思,一罵就容易差輩。
深吸了一口氣,喻斌開始舞劍了。
不遠處,營帳旁,季元思和個賊似的探頭探腦,見到喻斌果然出來練劍了,笑的和什麼似的。
“你且偷偷瞧著,哥哥我去去就來,我叫他快點脫。”
花癡似的熊琪連連點頭,望著遠處的喻斌,雙眼一眨不眨。
季元思背著手走了過去,剛抽出劍的喻斌見到這小子的同時,也注意到了營帳後麵彈出半個身子的熊琪。
“你到底在耍什麼把戲!”
喻斌緩慢的抽著劍,低吼道“恩師尋你支開那熊琪,為何要我練劍,還要赤身舞劍?”
“投其所好啊。”
季元思走了回去,忍住笑壓低聲音說道“這熊琪就是戀愛腦,對你頗有興趣。”
“戀愛腦?”喻斌掐了個劍指,雙指並攏劃過劍身“何意?”
“就是見誰看上誰。”
“莫不是看上了你,還是你看上了她?”
喻斌嚇了一大跳“你可莫要胡來,恩師千叮嚀萬囑咐,不可有私情。”
“亂說什麼呢,身板和個竹竿似的。”季元思學著齊燁的模樣翻了個白眼“草狗我都不找這麼瘦的。”
喻斌“…”
和齊燁在一起時間久了,喻斌雖然不如季元思這樣整天學齊燁說話,可很多“怪話”他也聽得懂。
“你快練吧,練一會記得赤著上身,我得去尋姐夫,這熊琪果然沒安好心。”
“慢著,這話是何意。”
“董萼華知道嗎?”
“太子妃。”喻斌眉頭微皺“為何提起她。”
“一看你就很少入宮,這熊琪與太子妃有交情,我懷疑太子妃應是要被廢了。”
喻斌聞言神情微動“董萼華曾兩次想要染指南莊,第一次是因董孝通,第二次是因曲芠博,前些日子太子殿下回了京,難道…”
“誰知道了,你派人打探打探,倘若當真如此,熊琪這惡毒長舌婦八成會針對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