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中三位乾部,琴酒肅殺,白蘭地常年神隱,朗姆便是神秘。
他的神秘與貝爾摩德還不同,貝爾摩德是行動莫測,心思難猜。而朗姆卻像是司令塔,位居中央下達指令,幫組織度過一次又一次的危機。
作為朗姆的信使,被人當麵拒絕恐怕還是第一次。
“皮斯克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社會身份的安全,我懷疑他是彆人安插進來的臥底,想要通過暴露我而暴露組織。”
“哈?”皮斯克一臉你在放屁的表情,說來他膽子也大,在場的就他和貝爾摩德臉上沒有戴麵具遮掩,貝爾摩德是用的假身份,但皮斯克那張臉可是明晃晃的擺出來的。
“波特,你少血口噴人,我隻針對你,與組織有什麼關係。”
皮斯克瘋歸瘋,但關鍵時刻還是能將理智拉回來的。他知道若是私人恩怨的使絆子,有朗姆作保他不會有任何事,但若是上升到出賣組織的話,恐怕寧錯殺不放過。
特彆是掌管錯殺的還是琴酒的時候。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總要審問過了才是。”黑木仁冷聲道,“想來朗姆自己的人自己不太好審問吧,不如交給第三方如何。”
皮斯克背靠朗姆,波特背靠琴酒,所謂的第三方便是那常年神隱的白蘭地了。
黑木仁早就想認識一下這位乾部了……當初若非雪莉早一步服藥跑掉,恐怕就會死在這位乾部的處死命令下了。
皮斯克怎樣他無所謂,反正也弄不死他,借此機會如果能探得一點消息那才是黑木仁想要的。
他的話音一落,本就沒幾個人的現場更是鴉雀無聲,幾個低等級的不約而同低下頭來打量著地麵,仿佛能找到搬家的螞蟻。
皮斯克開始叫囂,黑木仁依舊雲淡風輕,隻是當他瞥了眼貝爾摩德後不禁微微皺眉。
貝爾摩德……看起來不是很願意啊。
果然,當朗姆的傳聲筒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貝爾摩德便開口了。
“將皮斯克帶進審訊室。”
“你敢!你……唔唔唔……”
在場的當然有貝爾摩德的嫡係,她一發話便有人采取了行動,將不斷掙紮的皮斯克拖進了屋裡,留著傳聲筒尷尬的站在原地。
“去回複吧。”貝爾摩德也不為難他,揮了揮手後房間內隻剩下她和黑木仁。
黑木仁一副不高興的模樣,貝爾摩德摘了臉後他還不摘下麵具,隻是站在原地也不回頭看她。
“小仁。”貝爾摩德輕笑,主動湊過去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趴在他的後背伸出手去把麵具摘下來。
黑木仁的臉露了出來,他索性摘了並不適合他的高禮帽,微微晃了晃擺脫了貝爾摩德的依靠,朝前走了兩步回身麵無表情的看她。
“乾嘛一副這個樣子,好像誰欺負你了一樣。”貝爾摩德輕笑到,“說來給姐姐聽聽,姐姐幫你報仇。”
黑木仁撇撇嘴,有些不滿道“為什麼不讓我去探探白蘭地。”
“我出訓練基地五年多,一個白蘭地的人都沒有遇見過,這個人神秘得有點過分了吧。”
他知道貝爾摩德肯定知道詳細的情況,如此發問隻不過是想要她說些什麼而已。
貝爾摩德也清楚,既然黑木仁已經對白蘭地起了好奇心,那麼不打探點什麼出來恐怕是不會罷休的。
“好了好了,你想要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