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囂張的兩人,經過鞭打很快就發出了悅耳的嗷嗷聲。
段書雲也反應過來他兜底是什麼意思。
好家夥,原來是想借著她的勢作威。
剛剛那人說穀主馬上要突破元嬰,也就是說頂天是個金丹巔峰修士。
“你敢動手打我們,你死定了,我舅爺肯定會殺了你!”
“啊!錯了錯了,彆打了!”
......
林恒收手不一會後,懸門內很快又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他的氣息很渾厚,一身白色卦衣與那無比銳利的眼神卻有那麼一絲不和諧。
在看到被吊上天的兩人後,臉色也是一變,當即抬手打破束縛,將兩人重新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舅爺,您可算來了。”女孩淚眼朦朧,哭唧唧抱在來者的身上,“他們要闖藥王穀,我們隻不過勸阻了幾句,他就動手打人.....”
柔潤委屈的模樣,無論是看上去還是聲音聽起來,都與剛剛囂張大相徑庭。
大腿來了就開始裝模作樣了起來。
也就是這個不大點的年紀,捏造事實就如同喝水,偏偏這些做長輩的熟視無睹。
更有甚至美其名曰:它還隻是個孩子
中年男子冷著臉用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彆怕閨女,舅爺幫你教訓他們。”
隨後他又將目光放在最前麵的林恒身上,又看了眼他手上的鞭子,“就是你動手打的人,還要強闖藥王穀?”
“是也不是,我們來此本就沒想著惹麻煩。誰知道你們家的門童不懂禮數,張口閉口就是臟話,沒有殺他們,已經是給你們藥王穀麵子了。”
林恒挑了挑眉道。
突破金丹期後,他身上的底氣不知提高了多少,之前在練氣期、築基期需要夾著尾巴,現在踏入強者行列,還能受這委屈?
更何況旁邊還有個元嬰期大佬,你有大腿我就沒有大腿嗎?
果然,這番話一出,那中年男子語氣也跟著冷了下來,“小子你還真是猖狂啊,年紀輕輕突破金丹固然有狂妄的資本。
你的背後可能還有個強大宗門,但彆忘了這裡是西荒,現在更是在藥王穀家門口。
就是你們全部死在這裡,我們也能保證千百年之後也沒人能找到你們的屍骨。”
“藥王穀雖然沒落了,消失在了視線內,這不代表可以有人在我們麵前跳腳。”
這番話是威脅也是警告。
他們不是尋找藥王穀的第一批人,曾經也有不知天高地厚強闖的人,結果很顯然,那些強闖的人全部葬在西荒了某處。
時間一久,便是他們也記不得到底埋在了哪裡。
這片荒土已經不知埋葬了多少人。
“按道理我本不想和你們廢話,但是......”他將目光騰挪到陳病已身上還有他身旁的女子,“我在燕雲城時,曾聽聞過長琴三部曲,想必那位長琴公子就是你了。”
“以曲示人,你們的故事雖然很引人共鳴,但我還是不能幫你......神藥那是很縹緲的東西,世間哪有什麼可醫治百病的藥引。”
藥王穀並非完全隱世不出,有些時候還是很有必要溝通外界消息。
去燕雲城自然是為了趙家白虎精玉一事,趙家那位小姐需要醫祖傳承來治療身疾,而藥王穀也需要醫祖傳承重新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