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棠一開始沒反應過來,被傅司宴周身散發著魅力誘惑到了,神誌有短暫的迷糊。
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懷疑眼前誘惑她的男人,是一隻狡猾的男狐狸精。
隨即她臉上浮現出訝異表情,眼底有懷疑人生的茫然。
蘇晚棠語氣微揚,狐疑地問:“你剛剛說什麼?”
她懷疑耳朵剛剛可能出了問題。
傅司宴對她笑了一下,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心有所屬?”
他清雋眉眼溫和動人,神情溫潤和煦,端的是世家公子的好氣度。
蘇晚棠聽清楚後,被氣笑了,拍開捏著她下巴的那隻手。
“傅司宴,你說話有沒有過腦子?
我要是有喜歡的人,還能跟你糾纏一起?”
蘇晚棠明顯被惹惱了。
傅司宴眼底無溫的笑容,卻真實了幾分。
“是嗎?那是我誤會了。”
男人低聲笑了出來,笑聲低沉悅耳。
蘇晚棠因距離很近,男人悅耳的笑聲仿佛就在她耳邊。
她耷拉著眼皮,不太高興地問:“我做了什麼讓你有了我有心有所屬的錯覺?”
傅司宴似乎是意識到什麼,矜貴俊美的臉色微變。
他眼尾翹起柔和弧度,嘴角噙著溫柔笑意,整個人顯得很和善,醇厚如酒的嗓音響起。
“棠棠也許不知道,男人對待伴侶的占有欲有多強,骨子裡烙印的強勢如野獸的獠牙一樣凶殘。”
哪怕他跟蘇晚棠,沒有經曆過轟轟烈烈的感情,也無法容忍彆的男人對她的覬覦與觸碰。
傅司宴在說話時,骨感修長的手指落在蘇晚棠的衣領上。
指尖輕輕一動,衣領被撥開,露出裡麵的美好風景。
精致小巧的鎖骨上,白得刺目的皮膚上麵,烙印著一枚鮮豔至極的……吻痕。
傅司宴的幽黑眸仁泛起涼意,嘴緊緊抿著,周身散發出來的壓迫感,淩厲得讓人呼吸不暢。
“噗——”
蘇晚棠看到鎖骨上的痕跡,噴笑出聲。
她雙手捧起傅司宴沉如水,依舊俊美斯文的臉。
兩人距離很近,她發現傅司宴的睫毛很長,還有點翹,眼窩深邃,帶著懶意的眸子看起來有點危險。
蘇晚棠已經搞清楚傅司宴在無理取鬨什麼了。
如果是被其他人誤解,她才懶得去解釋或者哄人。
可傅司宴的臉,簡直就是長在她心坎上了。
#長得帥做什麼都可以被原諒啊!#
蘇晚棠笑彎的眼眸裡,閃爍著戲謔光芒,睨著傅司宴,唇齒輕啟。
“傅司宴,我發現你這個人很小氣,你感覺到沒?”
傅司宴目光從鎖骨上的吻痕移開,掀開眼簾,狹長眼眸微動。
他修長白皙的骨指,觸碰在那枚吻痕上,輕輕地摩挲著。
“那看來是我誤會夫人了,隻是不知道這枚吻痕怎麼來的。”
暗啞的男音故作撩人,慵懶的宛如天籟。
溫柔的語氣不像是質問,更像是訴請。
蘇晚棠含著笑意的眼底沒有心虛,光明正大的調侃打趣,可見其中有內情。
可她沒有跟其他男人曖昧,鎖骨上的吻痕又是怎麼來的?
傅司宴百思不得其解,心底的不舒服也並未消散。
蹲在輪椅前的蘇晚棠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歪著頭,仰視眼前的傅司宴。
男人深邃眼眸乍看上去溫柔多情,仔細觀察才能窺見裡麵隱隱的冷漠和淡然。
“傅司宴,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