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陽也看到了她看向自己的那副神情,心中暗之不爽。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這不是犯賤嗎?關鍵為了安康醫院的事,還把自己置於險地。
挪動腳步來到她地身邊,口氣嘲諷道:唉?也不知道是誰,早上起來說我這個人隻會看熱鬨?唉,這是誰來這……
馬上發聽了笑著就離開了,知道田主任肯定跟自家東家有話說。
“你敢說你早上不是看熱鬨來著”?
“那會兒我不看熱鬨能乾什麼?那老板你說我能乾什麼”?
“你能乾什麼?不乾什麼關我屁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關不關你的事?跟你有沒有關係?那老板心裡你自己最清楚”。
“ca!你少在我跟前賣便宜,我有沒有數那是我的事,沒事兒!你給我死遠點,姑奶奶煩你”!
田朝陽不氣也不惱,輕飄飄的說道:這首都來的人素質就是不一樣,放下飯碗就罵廚子,過河就拆橋,卸磨就殺驢。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話說完,笑嗬嗬的溜達著就走了。
“姑奶奶什麼陣仗沒經過,還用得著你。明明是你這小子上趕著做舔狗,本姑娘懶得拆穿你罷了,臭不要臉的”。
那紅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自罵了兩句。
“田主任,我們可是接了上級命令的,這可不是我們自己的主意。而是縣政府下達的命令,你這麼乾,可就等於跟縣政府作對,你就不害怕縣領導批評你嗎”?
田朝陽和劉磊站在一起,賈為民王景年等人找了過來,開口質問他。
田朝陽才懶得跟他們多說廢話,冷聲說道:我乾什麼我自己當然知道,你們知道你們這是什麼行為嗎?
幾人麵麵相覷,很是無語。眼看著這事兒已經辦不成了,對視一眼後,各自跑到旁邊,打電話向上彙報。
“我說老弟呀,你真不怕楊濟同呲你”?劉磊擔心的問了一句。
“哈哈哈,怕有用嗎?我要是怕的話,就不趟這趟渾水了。”
田朝陽似笑非笑的扭過頭,看著劉磊說道:倒是哥哥你,可要想清楚後果。咱們現在是勢單力薄,主要力量隻有羅書記和周局長。人家楊濟同可是有著大把的縣領導支持,現在是爭鬥一起,咱們贏的希望很渺小。到了那個時候,羅書記和周局長肯定是拍屁股走人。劉哥你可走不了,到時候肯定會被他們清算,以後這條路可就難嘍!
“電視劇裡不是說了嗎?風浪大魚才能賣得貴!田老弟以前也沒怎麼聽說過我吧,不知道縣裡還有哥哥這麼一號人吧!其實那天晚上喝酒,劉哥跟你吹牛逼了。但是吹的也不大,事兒基本上是事實。但是呢,我也是處處受人打壓,如果沒有周局長的提攜,你可看不到哥哥現在的風光!”
“凡事有利就有弊,享受著現在的風光,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和風險,否則的話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