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德拉科有些不甘心,他反問道,“你是不會跳舞嗎?我可以教你的……”
他有些急迫地拉住了傅朝禮的手,眼神就像一隻小狗,期盼地看向她。
布雷斯伸手攬住了傅朝禮的肩膀,得意地說:“也可以我來教,畢竟我認為我的舞技還是不錯的。你說對嗎,德拉科?”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德拉科當然知道布雷斯的舞技比自己好。他盯著布雷斯放在傅朝禮肩膀上的那隻手,眼睛幾乎要冒出火。
德拉科抓住傅朝禮的手沒鬆開,他指了指舞池的中央,自信自己和傅朝禮絕對能成為人群中的焦點:“就去中間的地方,那裡比較大……”
“不不不,我才不去跳舞。”
傅朝禮豎起手指搖了搖,她將身一扭,反從潘西的臂彎中,德拉科的手中,還有布雷斯的手掌下抽出了身子,靈活地提著裙擺逃向甜品台,中途,她得意的聲音傳過來。
“哈哈哈,你抓不住我,我是山裡靈活的狗!”
德拉科:“……”
布雷斯:“……”
突然感覺自己胳膊一空的潘西:“?”
西奧多搖了搖頭,先抬腳朝傅朝禮追過去,他看到傅朝禮已經在兩眼發光地挑選著甜品了。
“這是什麼?”她咽下嘴裡的蛋糕,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杯花花綠綠的飲品觀察起來。
她試探地聞了聞它的味道,隻聞到了清甜的水果香氣。
“等等,朝禮……”西奧多剛剛把傅朝禮想吃的牛排從廚房裡拿出來,他看見傅朝禮一仰頭,直接乾掉了一整杯。
他趕緊放下手裡的牛排,趕過來觀察傅朝禮。他發現傅朝禮的臉已經開始紅起來了,他隻好輕輕地用手捧起她的臉,仔細看著:“怎麼直接喝下去了?”
“是桃子味的——”傅朝禮咂吧咂吧嘴巴,她的眼神已經有點迷離起來,西奧多能聞到她嘴裡清甜的味道,就和她本人一樣,“好像還有點葡萄……”
“不用緊張,諾特。”布雷斯端起同樣的飲品喝了一口,品嘗了一下後鬆了口氣,“隻是普通的雞尾酒。”
“度數應該不會太高,因為我們家不會準備高度的酒……”
德拉科話還沒說完,他就瞪大眼睛,驚訝地看到傅朝禮伸出手臂,親昵地摟住了她麵前西奧多的脖子。
傅朝禮把臉貼在西奧多的胸前,她的臉已經變得酡紅,明顯就是醉了的樣子。
“喂!”布雷斯顧不得手裡沒喝完的雞尾酒,他隨手放在桌子上,邁開步子朝緊貼著的兩人走過去,他扭頭焦急地詢問已經愣住了的德拉科,“不是說度數不高嗎?!”
德拉科回過神來,他也朝兩人那邊走過去:“是不高啊,頂多比黃油啤酒高一些……”
被傅朝禮抱住的那一刻,西奧多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女孩柔軟的手臂環繞在他脖子周圍,傅朝禮嘴裡還在嘟嘟囔囔小聲說著什麼東西,他什麼也聽不清,隻感覺自己被清甜的酒香包圍了。
他下意識地虛虛扶住傅朝禮的腰,感覺自己手心那一塊燙得很。
“這下該怎麼辦?”布雷斯走到傅朝禮身後,不知道該怎麼分開他們兩個,他把手放在傅朝禮肩膀上,眼看沒有用,他隻好也把手放到傅朝禮腰上,護著她,擔心她摔倒。他回頭衝著小跑過來的德拉科喊道,“我們先帶著朝朝去休息室——”
“好——好。”
三個男孩圍著傅朝禮,卻完全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們怎麼突然都走了?”潘西走過來,她看著湊在一起的幾個人有些奇怪,“你們這樣太明顯了……”
她走近後,才看到抱在一起的傅朝禮和西奧多,她驚訝地捂住嘴巴。
“你,你們……”
西奧多轉過頭,他蒼白的臉這時候羞得通紅,一直平靜的眼神這時候也帶上了明顯的慌亂。
“朝禮喝醉了。”西奧多語速難得這麼快,“我們要把她送去休息室。”
剛剛好像睡著了一樣沒有動靜的傅朝禮突然一仰頭,她口齒有些不清楚:“誰,誰喝醉了……我們還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