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打不過的時候,肚子就會咕咕叫,犯餓!
所以,每次她有這種感覺的時候,絕不會戀戰,打不過,老娘就逃走唄,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
她不停地往林子裡退,一邊退,一邊挑釁似的勾著他們。
七個人氣的咬牙切齒,手裡的刀齊齊朝她砍過來。
紀曉北盤腿坐在了地上,透過樹梢射下來的細碎陽光,籠罩在她身上,金光閃閃。
七把大刀從她的頭頂劈下來,她雙手合十,紋絲不動。
大刀卷著寒風,剛剛碰到她的頭發絲。
地上坐著的人,咻的一聲,消失了。
當然,那個“咻”的聲音,是紀曉北的嘴巴發出來的。
她到了空間裡,摸著自己噗噗噗跳的心臟,好險呀!
要是沒冷庫,他娘的,小命就交代了。
她驚魂未定,脖子突然被一個軟乎乎的東西給摟住了。
她嚇得差點沒有叫出聲來。
定睛一看,一個小奶娃娃正咧著小嘴朝自己笑。
紀曉北真想一巴掌呼她。
小奶娃一出聲,她的心一下就軟了。
“娘親!你怎麼來了?”果果眨巴著眼睛問。
“果兒呀,嚇死娘親了,你又在吃什麼?”紀曉北把她的手臂從脖子上摘下來。
“鍋巴,我姥姥給我吃,酥酥麻麻的,好好吃……”
“咕咚……嗯,給我吃點……”
一大一小坐在那裡把一袋子鍋巴給吃了。
紀曉北囑咐她不要亂跑,趕緊回去,省的嬌嬌著急,看著果果消失了,紀曉北才從冷庫出去,尋到了張虎。
張虎氣喘籲籲地坐在一條乾涸的小溪邊。
房枝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地看著張虎。
“我都說了,我不是壞人……”張虎都要哭了。
“你彆過來,你再過來,我就碰死在石頭上……”房枝影尖叫著說。
紀曉北緊走了兩步到了這邊。
“房姑娘,房姑娘,你彆激動……”紀曉北攔住房枝影。
張虎見到紀曉北仿佛看到了救星“姑娘,你來的正好,她非要跑,她留給你了,我走了……”
張虎哭喪著臉就要走。
紀曉北冷聲說“站住,一個人走,是想死嗎?”
張虎猛然醒悟過來,剛才和那兩個黑衣人纏鬥,武藝高強的就是這個姑娘。
他眉宇間升起了些敬佩。
他指著紀曉北說“她,她是我哥哥的朋友,看在她的麵子上,我才救你的……”
房枝影縮在紀曉北身邊,抖著嘴唇問“紀,紀姑娘,他說的,是真的嗎?”
紀曉北點點頭說“確實是他救了你,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房枝影低了頭。
張虎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就要走。
紀曉北也抬起了腿。
地上坐著的房枝影身子一絲力氣都沒有,兩腿發軟,根本站不起來。
紀曉北拉著她,她掛在紀曉北身上。
走的很慢。
紀曉北有些著急,萬一黑衣人來了,他們兩個都得死。
“張虎,黑衣人可能就在不遠處,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你背著房姑娘走。”
“好的!”
張虎顛顛地跑到房枝影身邊,笑道“房姑娘,我也不想背你的,恭敬不如從命,剛才紀姑娘救了咱們兩個,可不能再給她添麻煩了。”
房枝影覺得眼前這個粗大的男人說得對。
隻能爬上了張虎的後背。
張虎走的虎虎生風,腳步飛快。
紀曉北怎麼?背著一個人,怎麼比來的時候走的都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