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宗掌教仔細端詳著扶蘇的眼睛,驚訝地發現他眼中的線條竟然閃耀著絢麗多彩的光芒。
仙宗掌教連忙躬身行禮,語氣誠懇地道:“殿下,方才在攔截刺客時出現了一些失誤,導致有人趁機給殿下降下了蠱毒。不過,請殿下放心,老朽定當儘快尋得解藥並送到您手中。”
扶蘇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緊張地問道:“這種蠱是否會傳染給其他無辜之人呢?”
仙宗掌教猶豫片刻後回答說:“據貧道所了解,此蠱隻會對中蠱者本身造成傷害,並不會傳染他人。”
扶蘇微微頷首,表示明白,然後輕聲說道:“有勞閣下了。”
此時,站在車頂上的墨芊高聲喊道:“墨家的姑爺身中蠱毒,這無疑是對我們墨家的一種蔑視!墨家將欣然接受任何挑戰!”
這時,一名察覺到異常情況的丹宗弟子抬起頭,目光恰好落在扶蘇身上。他驚訝地發現,扶蘇雙眼之間竟有著一道奇特的線條。
更準確地說,扶蘇的左眼中呈現出一條豎直的線,而右眼中則是一條橫向的線。
看到這一幕,丹宗的那兩名女道士不禁心生惶恐,她們齊聲說道:“貧道未能儘責保護好殿下,懇請殿下降罪責罰。”
扶蘇頷首道:“若不是諸位剛才出手相助,我恐怕就要被那些蜈蚣毒噬了。”
丹宗的一個女道士從身上取出一枚金燦燦的丹藥,輕輕放置在扶蘇丹田位置。丹藥閃爍幾下,便如精靈般隱沒在扶蘇身體裡。
丹宗女弟子柔聲解釋道:“這是貧道修煉的內丹,可保殿下在中蠱無解藥之前,免受蠱的折磨。”
扶蘇曾聽丹宗掌教李靜說過,內丹是丹宗女弟子修煉一世才難得的寶物,“非常人不可遇,非常人不可得”,除非修行的丹宗女弟子甘願獻祭,否則絕無可能得到。
扶蘇麵露尷尬之色,道:“道長如此獻祭,本公子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
丹宗女弟子用手攏了攏頭發,羞澀地說道:“殿下以一己之力,蠱惑我丹宗九位長老破了道心,踏入凡間,此等魅力,又豈是報答二字所能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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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光輝事跡如春風般傳遍了我們道家宗門的每一個角落。
扶蘇看著這位女道士攏頭發的優雅姿勢,不禁想起了身邊那個陰柔的娘娘腔。
然而,這兩位道家丹宗的女弟子卻在與扶蘇的接觸中,暗自動了凡心。
許負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興衝衝地說道:
“公子,小弟已經查明了這些刺客的來龍去脈,公子隻需將此事上報朝廷,憑著這些刺客的供詞去捉拿刺客的家人即可。”
扶蘇猶豫不決地說:
“賢弟,他們都是大秦的子民,如此大開殺戒實在不妥。”
許負憤憤不平地回道:
“刺客都敢來行刺公子了,公子難道還要護著他們的家人不成?”
“難道公子要等到自己年老體衰,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候,任由這些刺客的子子孫孫像對待待宰的羔羊一樣對付公子嗎?”
扶蘇無奈地歎息道:
“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我聽賢弟的便是。”
扶蘇拿起紙筆,思索著該如何處置刺客的家人。
許負再次伸手攔住扶蘇,斬釘截鐵地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誅九族方能以絕後患!”
扶蘇輕輕撥開許負的手,雲淡風輕地說道:“誅九族太重了。”
“那就夷三族好了,賢弟,就這麼定了!”
許負聽了扶蘇的話,如遭雷擊,渾身顫抖了幾下,他上下仔細地打量著扶蘇。
扶蘇輕輕拍了拍許負的肩膀,安慰道:“賢弟不是說了嗎?斬草要除根。為兄要掘地三尺,將隱患徹底鏟除!”
扶蘇轉頭吩咐縣令寫信,六百裡加急送往鹹陽。許負看著縣令畢恭畢敬地離去,直接跪下,誠惶誠恐地說道:“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和公子相處這一段時間,居然認不出您這位真神,請接受小弟的跪拜。”
說罷,許負結結實實地給扶蘇磕了三次頭,磕頭聲清脆響亮。
通!通!通!
扶蘇連忙扶起許負,溫和地說:“快起來,不是事先說了,咱們兄弟相稱,我是你大哥,你是我賢弟,不用這麼多禮。”
丹宗女弟子拱手行禮,柔聲說道:“已經亥時了,殿下早些休息吧。”
扶蘇攔住她的去路,表情嚴肅,鄭重其事地說:“聽聞丹宗的房中術舉世無雙,我想請兩位道長深入探討一下,不知是否可行?”
丹宗女弟子頓時臉紅耳赤,羞澀地回答:“殿下還是要修身持家為好。”
她的眼神有些躲閃,看向許負,似乎在尋求幫助。
扶蘇手臂如鐵鉗般摟住許負的脖子,輕聲笑道:“賢弟,為兄要與道長談經論道,今晚你就在馬車下歇息吧,自會有人為你安排住處。”
話畢,扶蘇不由分說地將許負請下馬車。許負聽著馬車上不時傳來的陣陣嬌笑聲,心中雖有不快,但也隻得默默走下馬車。
早有縣衙差役迎上前來,陪笑道:“這位大人,我們縣太爺特意從縣城調來幾輛馬車,供您晚上在馬車上休息。”
許負看向不遠處的縣令,隻見縣令正在有條不紊地指揮差役們打掃打鬥的現場。遠處的縣令察覺到有人在看他,轉頭望向許負。縣令整了整官服,快步上前,向許負拱手道:“大人的雷霆之威,下官著實欽佩。若讓下官來審問這些刺客,恐怕還得費些周章。”
許負回禮道:“家父也曾擔任縣令,我幼時跟隨家父審案問案,耳濡目染,學了些皮毛罷了。”
縣令從懷中摸出一個錦盒,遞給許負,諂媚地笑道:“大人年紀輕輕便能跟隨長安君,前程必定似錦,這是下官的一點心意,還請大人笑納。若有機會,還望大人在長安君麵前為下官美言幾句。”
許負本欲推辭,但在縣令的再三堅持下,隻得收下錦盒,拱手道:“縣令大人放心便是。”
縣令千恩萬謝地辭彆許負,如釋重負地離開了。
許許負再次扭頭望向馬車,口中呢喃:“竟是公子扶蘇,如此便說得通了。他將來極有可能繼承皇位,成為天下之主。”
“讓公子扶蘇出麵調停我的婚事,勝算想必會大增。可他貴為天之驕子,又為何要幫我?”許負無奈地搖搖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北方,東胡國。
東胡王庭,王帳高聳,象征著無上王權。東胡王圖巴端坐其中,左右丞相分侍兩側。一群東胡美女扭動著曼妙的身姿,如彩蝶翩翩起舞。東胡王不時發出爽朗的大笑,聲震王庭。
此時的東胡國,國力昌盛,如日中天。三十萬控弦騎兵威震北疆,疆域遼闊,東至北海,北達黑山白水,南與秦國毗鄰,西與匈奴接壤。在這北方大地,東胡國宛如霸主,匈奴也隻能乖乖俯首稱臣。
東胡王一邊欣賞著歌舞,一邊不時喚過一名舞姬,將她抱入懷中,肆意揉捏,好不逍遙快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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